男人重压之下许清言条件反射的挣扎,要推开男人……
“乖,让我抱抱,一会儿就好。”
男人说话的热气带着酒气撩扫着她的脖间,弄得她浑身难受啊。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悲伤的哀求,让她有了一丝不忍。
要推开她的手也缩了缩,终究还是放下了……
嫌弃……
男人的脸埋在她的脖间,手死死地摁住她的肩膀,贪恋的吸食着女孩的气息。
沐浴露和女孩独有的体香混合在一起,沁人心脾,让他一直绷紧的神经在瞬间放松。
手也不自觉的紧了紧,生怕下一秒人就不见了。
寂静的房间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而烟味早已无影无踪。
突然许清言身上的男人微微颤抖着身子,发出了细小甚微的啜泣。
嗯?哭了?许清言感觉有雨点滴落在自己的裸露的皮肤上,她的心中泛起了莫名的情愫。
无奈地望着天花板,手很不情愿的轻拍了拍他的头。
借着暗黄的灯光,看着他的头发,这家伙好像没洗头,都有头皮屑了。
低了低脖子,闻了一下,烟味?好像还有点臭。
思来想去许清言还是很膈应,这家伙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是泪水,还是口水?对了,万一是鼻涕呢,哼——
男人轻唤着她的名,“卿卿……”
清清?好…好恶心啊。
纪映南似乎没有要起身的打算,本就困意重重的许清言,眼皮越来越重,强撑了好久还是死死地睡去。
夜半房间里只有二人,察觉身下的女孩早已睡去,纪映南起身满眼柔光地看着熟睡的女孩。
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了轻轻一吻。
眼里打转着泪水,喉咙哽咽痛痒,“卿卿…”
怀里的人皱着眉头动了动,蹭了蹭他的手,看着熟睡呼吸均匀的可人儿,他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
“卿卿,这世界上没有人爱我,所以你一定要爱我,我真的赌不起了,你不会让我输的,对吗?”
待天明,
许久未睡过如此安稳一觉的纪映南醒来,怀里的人早已不见身影,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满是落空。
被纪映南勒了一晚上,许清言决定在家躺平一天,省的又出去看见这烦心玩意儿。
纪氏大楼——
“你知道什么是沙雕男孩,杀马特精神小伙吗?”
程铮挤眉弄眼的,这是个什么鬼?三爷脑子不正常了?
这蹙眉思索,苦恼了一早上,就是在想这个???还以为他智商回升了呢,看来是他多想了。
可看着认真严肃地三爷,他。。。。
哎呀~
他干笑了两声,掏出手机百度了一下,将手机递给了他。
还是忍不住疑惑道:“您要干嘛?”
“她说她喜欢这种。”接过手机的纪映南脸上挂着笑。
看着自家三爷笑的那样儿,程铮咳了一下:爷啊,人家明显就是不想理你,存了心想搞你。
纪映南看到程铮递过来的手机屏幕,他。。。。。
他迟疑了,他石化了,要裂开了。
她真的喜欢,这种?????
媳妇儿的审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还是一直都是这样的?
纪映南叹口气,表示脑壳疼。
程铮觉得啊,还是好好搞事业吧,抬眉瞅了瞅,“对了,那个,三爷啊,今天下午三点的飞往英国的飞机。”
“需要多久。”他缓了一口气,放下了手机,按了按睛明穴。
“大概得五六天。”
纪映南手轻点着桌面,转椅一转,满脸笑意,“帮我送些东西给卿卿。”
“卿卿?”程铮扯了扯嘴角,好好…好恶心啊。三爷这是受啥刺激?被闻小姐的不爱打击到了?
这些行为怎么这么怪异。
这时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了一个缝,传来一声女人愤怒高昂的声音。
“滚,什么东西,敢拦我。”
女人推开了大门。
小秘书缩着脖子,低着头,都要哭了,“对不起,纪总,我……”
程铮看了一眼纪映南,对小秘书说道:“没事,出去。”
徐慧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眼神轻蔑,阴阳怪气地说:“我说三弟啊,这新悦的那块地,爸可是说了给我了,你什么意思啊。”
纪映南抬了一下眼皮,扫了她一眼。
一身职业西装,干脆利落的马尾,虽已半老徐娘却也是风韵犹存,面相却略有刻薄,但确只仅仅针对纪映南。
男人拍了一下座椅扶手起身,不屑一笑,“大嫂,爸是说了,我可没同意,”
挑衅道:“我的地盘,还轮不到你做主。”
决绝地转过了身,留给了对方一个背影,冰冷地开口:“程铮,送客。”
纪映南的狂妄刺激了徐慧敏,对他本就充斥着不满。
也不顾身份形象嘲讽道:“纪映南,你…你就是我们纪家养的狗,你个没人要的贱人,要不是我们纪家你能有今天吗?你个恩将仇报的小人。”
程铮硬着头皮把人拖了出去。心里默念:完了,估计这段时间都不会好过啦。
“嘭~”
纪映南转身,眼神狠蔑地盯着紧闭的大门,靠着办公桌,右手的食指敲打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