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安王如此看重你,想来你也并非庸俗之辈,此事,你可有看法?”
突然被点名,夭颜还有些愣。
“大人,您问我有什么看法?您是没人用了吗……我连什么旧臣之子是谁都不知道!!”
夭颜此刻内心呆滞,只觉得发生的一切都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被叫过来,莫名其妙的被惹怒,又莫名其妙的被提问……
“你没有一点儿想说的?”
阚天灼眼中带着嘲弄,狭长的凤眸看着她尽是不屑。
“想说的……哦,我倒是听说大人您当年手刃那十余名发难之臣的时候,身手敏捷干净利落,手起剑落无一丝血迹飞溅,哇,虽然有些残忍,但动作肯定特别潇洒!!!”
夭颜仿佛已经看到了阚天灼“潇洒”的身手,满脸的仰慕,丝毫没有察觉阚天灼眼中的神色变化。
厉风悄悄的看了一眼自家大人,只见他拢袖的动作突然停滞了下来,似是也没料到夭颜会出此言。
厉风淡淡扶额,神色尴尬,只觉得让夭颜谈论此事就是个错误,她的重点完全没有在该关注的地方。
夭颜自是不知道这些,完全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咳咳咳——”
厉风轻咳一声,缓解了一下怪异的氛围。
阚天灼静静的收回手,“下去吧,本座还有事。”
“啊?”
夭颜回过神儿,意识到这话是说给自己的。
“我,说错什么了吗……”
厉风默默叹了口气,“你先下去吧,大人还有事要做。”
“哦。”
夭颜转身走到门口,正欲出门,又想起来什么,回头冲着阚天灼。
“还有啊,以后不要再莫名其妙的把我叫来听这些莫名其妙的事了,我是个舞姬,我就会跳跳舞而已!”
夭颜愤愤的关上门,转身回了流云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