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气,记得要吃饭。”容昱谨温声提醒。
“没气了。”段骄阳淡淡地说道,“他说得对,段振宏对我来说,连垃圾都不如。”
“你怎么样?”她问的是路书霖刚说的那事,看样子,不止是一方面的找麻烦,而是多方面围攻。
最可怕的是,路书霖有种死也要拉上垫背的疯狂,大有万劫不复,那么就拉上一起好了的这种迹象。
“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向晔。”容昱谨在电话那头轻笑,半会,又敛了笑,轻声地说道,“我很惜命的,这次想要与你一起白首到老。”
“我说的是商场上的事情,路书霖好像做了什么,容家没有给你施压?”
“有的,不过没有什么大不了。”容昱谨安抚着她。
“不用强撑,需要什么帮忙尽管开口。”
容昱谨:“……”这本该是他的台词啊。
但是他相信她也的确有这个实力。
“嗯,也不是没事。”他认真地说道。
听到这话,段骄阳坐正了身子,“需要我做什么……”
“想我。”
段骄阳:“……”
有些人看起来一本正经,撩起来也是不要脸。
段骄阳这次是直接地把电话挂了。
可是耳际却是莫名的窜热,她手握着手机,决定下次不接他的电话
一条微信传了过来。
是帝都的容昱谨拍了一张向窗外的照片,落地窗里倒映着他模糊的身影,他发来一句,“咩咩,想你。”
段骄阳:“!”
她哪里允许他叫她咩咩了?
还有,他现在这般的不要脸,张口就能说出的这些话语是哪里学来的?
她压根不回这条信息。
甚至抬手要把这张图片给删掉,但是手抬起,她还是收回了。
算了。
一直到见到时琛,她脸色都有着不自然的红晕。
时琛是医生,一见她这模样,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咩咩,你怎么了,不舒服?”
“有点。”段骄阳轻嗯了一声。
“是不是头又哪里不适?你最近没有再去做那个什么脑电刺激了吧?”时琛一脸的严肃加紧张。
“没有,但是我这几天一直头晕,很短暂。”
做过检查后,结果并没有异样。
看着片子,段骄阳有些走神,料到了是这样的结果,但是真这样检查不出什么状况时,她又觉得怪怪的。
“是不是最近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底下的人做事不放心吗?”时琛担忧的神色无法放松。
段骄阳看着时琛,最终还是把事情的大概说了一下。
听到师父人去了国外,时琛就无法淡定了,“这事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我们到现在才说。”
“非扬还不知道,你别告诉他。”段骄阳提醒。
“你是觉得可能是什么心理暗示?”
“催眠不可能。”路书霖根本不可能有长时间与她的单独相处机会。
“也别想太多,看明天能不能联系上师父。”段骄阳对着他安抚说道,“我把这事告诉你,是预防万一,若我对路书霖有什么亲近举止,制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