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骄阳瞧他亲完就走的背影,笑了笑,坐进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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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容家的容昱谨。”相片被传到电脑端,打射在大屏幕前,然后各种电脑对比,得出了肯定的结果。
“怪不得这么久都查不到。”女人眼里闪过厉色,这次若不报仇,她就无法泄自己被降职的愤恨。
“不管用什么手段,教训他!”这个教训当然不是普通的打两顿的意思。
“想对他动手的人还有其他人,我们正好可以混进去,再来个金蝉脱壳。”
“马上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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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骄阳下班后就得到了消息,段振宏出海要见的人应该是路书霖。
路书霖是海外身份,段振宏目前的死又没有什么明显证据,怕是难查了。
但是……
路书霖找段振宏干什么?
有什么事不能在市区里约个地点谈的?
“我知道了。”挂了电话,段骄阳没有时间去思考更多,她正在处理公司的事情。
段氏被路书霖现在弄得一团泥潭,她还得稳稳地托住。
若是路书霖直接开卖还好,大不了就价钱多些买过来,但路书霖就是要故意为难她,没打算卖。
而且以第一股东的身份,决策公司的事情,还是一眼就能看到的不好事情。
现在又是这样!
看着上面的文件,段骄阳气得青筯冒起。
如果说段振宏之前只是在作死边缘,现在路书霖做了第一大股东,就是直接进入作死阶段。
高利贷,地下钱庄……
段骄阳直接地将文件砸在桌面上,拿起了手机。
然而脑海想到路书霖说到的,“我等你来找我,你一定会主动来找我的。”
她又放下了手机。
摁了内线,让秘书进来,通知开会。
半小时后的会议室,段骄阳直接言简意骇地告知目前公司面临的危机。
“所有的异常,第一时间上报给特助部。”
“如果段氏这波能撑过,大家都是功臣,过去的一切过往不咎。”
“段小姐,段先生去世一事……”这都传了一天了,真的是家斗斗到出人命了吗?
“警方在调查。”段骄阳站了起来,“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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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两天,一星期,路书霖终于还是等来段骄阳的来电。
“见我?好。”路书霖挂上了电话,轻咳了一声,起身去衣帽间亲自配搭了一会与段骄阳见面的衣服。
这一次,他穿上了一身长袍,一身民初时的风格。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
两小时后,出现在与段骄阳相约的餐厅。
阿行打开车门,眼睛已经看到了段骄阳坐在餐厅窗前的身影。
路书霖往餐厅内走去,段骄阳执杯轻啜。
“骄阳。”路书霖朝着她走去,一声轻喊。
段骄阳放下茶杯,侧脸看向她,目光清冷没有一丝浮动。
看到这眼神,路书霖脸上的浅笑有些微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