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刹那间脸色发青将坛子扔在了一旁捂着嘴险些吐了出来,那是什么东西,这么恶心。她将手电照去吓得摔在了石梯上,打翻的坛子里面的东西洒落在四周,黑乎乎的。是内脏,死婴的内脏。
“我要出去!”她受不了,再待下去她快要疯了,这个墓的主人简直是丧心病狂。她慌乱的站了起来一不小心摔在了骷髅头上,骷髅掉落在地,接着一整片墙在她面前塌了下来,满地的骷髅。一面石砖墙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这里竟然有一扇暗门!
白沐森一脚将石墙踹开,刺眼的光从里面照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强光让一直处于暗处她无法适应的遮住了眼睛,木头般瞪大了双眼杵在门口。这是哪儿?望着两边巨大成叠的烛台,上面摆满了熊熊燃烧的蜡烛,头顶悬挂了不少烛灯,把整个空间照得发红。其余都是一大片的空地,正中央放着一块巨大的铜镜足足有两米高,方才照向入口的强光便是从这上面发出来的。白沐森谨慎的走了进去,很安静,这里似乎除了这些东西没有其它的了。她径直向铜镜走了过去,这里出现这个东西实在怪异不得不让她好奇。一面普通的铜镜,把面前的人照得有些泛黄。
铛铛铛——
不知从那里传来的一股凉风,室内烛火忽暗忽明,头顶悬挂的烛灯在风中飘荡相互碰撞发出声响。白沐森回头死死的盯着来时的入口,一秒两秒,时间在这里仿佛过得极慢。洞口很安静,什么也没有。
白沐森松了一口气,或许是自己多虑了。回过头来望向头顶的烛灯,留意着是否会掉下来。抬头恍惚间视线扫过了面前的铜镜,刹那间头皮发麻。抬起来的脖子似乎被什么遏制住了无法动弹,她将视线缓缓从头顶移到了铜镜。铜镜里,身后的空中漂浮着无数的鬼魂。有点嬉笑,有点哀嚎,突然一只苍白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一张被头发遮挡看不清脸的头从身后探出爬在了她的背上。
“啊!”她惊叫一声抽出匕首转身向身后砍去,空荡的房间,什么也没有。
幻觉吗?她再次将头僵硬的转了过去,铜镜里依旧是无数的鬼魂在空中飘荡。肩上的那张脸露了出来,惨白,带着瘆人的笑容直勾勾的盯着铜镜里的白沐森。
她没有回头,死死的盯着铜镜,握着匕首的手颤抖的举了起来狠狠的向肩上刺去。耳边传来惨叫,那东西化作白烟消失了。
她仍旧没回头。
静,空荡的房间一瞬间变得异常寂静。
咚——咚——咚——
心跳急剧加快,空荡的房间听不见任何声音。
她直直的站在原地,盯着铜镜里的自己。忽然那张吓得苍白的脸开始发生变化,渐渐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白沐森呆呆的看着里面陌生的人脸,她是谁?手不受控制的伸了过去,铜镜里,洞口忽然出现一个黑影站立在门口安静的看着她,她猛的回头大喊。
“谁!”
路口抽着旱烟的老头在此地徘徊了几天,过路的人都忍不住好奇的寻问。老人只是抽着大烟直直的望着上山的路口,这一等便又是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