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也道:“我安排了一个人潜伏在宁修罗所居住的别墅周围,本想以邻居的身份接近她,但今天也被人给打掉了。”
还有一个人道:“我们在沙田马场的精心布局也被人给除掉了。”
何家家主何石东勃然大怒,狠狠一拳打在扶手上,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被人轻而易举地除掉,也敢自称精心布局?”
三人都低着头,其中一人道:“家主,对方非常厉害,连我们藏得最深的人都被他们挖出来了。”
另一个道:“家主,我们怀疑是宁修罗背后的师门动手了。”
何石东微微眯起眼睛,沉默了半晌,握起拳头在扶手上轻轻一敲,道:“既然来不了暗的,就来明的!”
三人一惊:“家主,您的意思是?”
“去给我准备战帖!”何石东高声道,“我要挑战宁修罗,生死斗。”
所谓的生死斗,就是以命相搏,生死勿论。
“我光明正大向她挑战,要回那件宝物。”何石东道,“她的师门威力再大,还能阻挠我们的生死斗?如果他们敢做小动作,全世界都会知道,她是一个恬不知耻的小人!”
宁若雨原本打算去沙田马场看看赛马,谁知道还没出门,一个穿着黑色唐装的男人就上门了。
宁若雨上下打量了一眼,不过是个刚刚入道的术士罢了,她一根手指头都能碾死。
“宁修罗,我是何家的人。”那男人冷着脸,道,“我何家家主何石东要与你约战于伊丽莎白港。”
“何家?”宁若雨双手环胸,挑了挑眉毛。
男人严肃地说:“我何家乃港岛的术士家族,家主乃天师境初期的高手。”
宁若雨淡淡道:“没兴趣,不战。”
男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崩裂,嗤笑道:“怎么?大名鼎鼎的宁修罗听到我何家家主的名号,吓得屁滚尿流,不敢应战吗?”
宁若雨呵呵笑了两声,道:“你还真是个戏精,爱给自己加戏。我堂堂宁修罗,屠灭白虎门、熊家,除掉鬼契门,战功赫赫。想要靠打败我赚取名声的人不计其数,要是什么阿猫阿狗来挑战,我都应战的话,不得累死?”
男人心头腾起一股怒火:“我何家在港岛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已经打败了风家,成为港岛的一流世家!我何家家主的修为比你高,难道没有资格与你一战?”
宁若雨轻蔑地说:“白虎门、鬼契门和熊家,哪个不是传承了几百年的大宗门大家族?你们何家又传承了多少年?祖上出过什么有名有号的人物?”
这真把男人问倒了,何家祖上是清末人,误打误撞拜了一个老道士为师,学了道法,也只是个入道后期的术士而已。
他当年来到港岛,投靠了有钱有势的风家,才得以立足。
何家,确实没有什么底蕴。
宁若雨下了逐客令:“行了,送客。”顿了顿才想起什么,道,“抱歉,我家没有佣人,没法送客了,你自己走吧。”
男人气得七窍生烟,却也没有办法,回了何家,何石东勃然大怒,抓起一只镇纸就往他脑袋上扔了过去。
他不敢躲,硬生生挨了一下,额头上渗出殷红的鲜血。
“废物!”何石东怒骂道。
男人用手抹了一把血迹,道:“家主,她不肯应战,我们该怎么办?”
旁边一个何家子弟乘机拍马屁道:“他不敢应战,肯定是被我们家主的修为吓到了。她不过是法师境后期的术士,我们家主可是天师境。高了足足一个大境界,这场战斗根本就没有悬念。”
何石东眯起眼睛:“必须逼她应战,那件东西我们必须拿回来!”
“家主,我见她和灵组的一个姓杨的走得很近,不如将那个姓杨的抓来,不怕她不来。”流血的那个人道。
何石东犹豫了一下,摇头道:“灵组不好惹,我们暂时还不能得罪他们。”
另一个道:“还有那个明星方华,似乎跟她关系也不错。”
何石东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个耳光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怒道:“那是洪门的少主!你要找死别拉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