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没事帮我看看这图。”

玟玉看完：“玉晨不同意帮你。”

“不是帮我，你没和他清楚？”

“他谁也不帮。”

“他一直都这么自私？他也赚钱啊，为什么不同意？没事，我和他，一定是你的不让他动心。”

“可能是。”

“我去找他，你要暗中保护我。”玉晨的铜丝刺绳当真让她发怵。

“好。”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脸色这苍白的，没劲儿似的，玉晨……”她想问他和玉晨什么了，又觉得不应该问，“玉晨还在村里吗？”

“不知道。”

“没事吧，你很不正常啊。”申申非常担心，“我这样子，你是副里正，若是出了什么问题，草甸村该当如何？”

玟玉看她的眼睛：“我没事，就是担心，心里乱乱的，慌慌的，很不安。”

“嗷，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你也过，有你在，没有人可以伤害到我的。”

此人眼神，让她的心咣咣咣乱跳。

“我有一回了庭，你该如何自处？”

申申想了想：“你是明回去，还是后回去？沈大哥，我看你回去也不容易，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就算有，也不知要何年何月了。”

“……”

申申乐：“别生气，蚂蚁和你笑呢。沈大哥回庭，指日可待。”

玟玉叹了口气：“别再叫我沈大哥了，还是叫沈公子，或是玟玉。”

“为什么？”

“不顺耳。”

“我觉得，你真生病了，是累到了吧，赶紧回去歇歇。唉，惭愧啊！我这里正反而还没有你操心，吃嘛嘛香。”

玟玉笑：“不回去，再待一会儿。”

“还有话要？”

“没了，看你。”

“……别看我，看我没用，看图，这条是不是应该画在这儿？从这里，到那里。”

“河水渗透，不是流淌，任何方向都不能经过，就锁住这里，只净化河水，井水。”

“不对，你的不对。河水不管是否排放，都不是静止不动，会渗透，也会流淌，从上游，到中游，再到下游。横向，纵向，交叉，网，都有可能。”

“你跳下去看到的是啥模样。”

申申画了下来，竟然还有一个堵起来的堤口。

玟玉震惊地瞪眼并站了起来：“这，你为何不早与我？”

“有何好？那就是个假摆设，看起来像是打开，河水就会流走，其实是迷惑饶，我第一次看到也被迷惑，不敢靠近。”

玟玉慢慢坐下。

“这条河的水，流向何处，多远，我们都不得而知，还有，不知河里放了什么东西，放了多久。过去好几了，条狼氏是不是不管咱们了？”

“不会，大人很负责任，应该是还没查明白，那我去，见他事情很多需要亲自处理。”

“大人没时间出门，这样，若是衣铺一事确定下来，我要出门购置设备什么的，再去虞衡司问问，究竟怎么回事。”

翌日一大早，孙婶就和几个大婶大娘来了，申申还没起来。

孙婶喊：“申申，开门。”

申申下地不容易，半才开门，见到好几个人，先是感到惊讶，然后又热情地让开：“请进。”

孙婶：“我们不进去了，就问你两句话。”

“问吧。”

另一个婶子问：“我们是不是不用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