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申“唉”一声:“难道要我抱你不成?”
让一个女人抱?他一世英名荡然无存。
“针针草就不要了?”
“在我心里,你更重要,快点上来,别废话。”
结果,她自个“嘞嘞”了一路,玟玉脚脖子特别疼,但并不因此感到烦躁。
背着一个男人,申申走的也不慢,路上也没碰见几个人,玟玉暗暗庆幸还好这里没人认识他。
不过,薛娥,姜菡,孙湘诧异地目光还是让他脸颊呼呼冒起了热气。
申申把他放在炕上,问薛娥有没有冰块,薛娥将冰块用手巾包上给她,去请郎中。
玟玉道:“我自己来吧。”
“扭了脚还会发烧?”申申很不解的看着他的脸和耳朵,颜色怪好看的呢。
“是天气太热了。”说完脱了鞋袜,脚歪向一边,已经肿起来了。
申申皱眉:“你这脚不对,怕是断了啊。”然后将冰块小心翼翼地挨上,问:“有没有感觉?凉吗?”
“还好。”
“走路要看路,你为什么不小心些?”
“我在想心事。”
“想什么心事,能分心。”
“想玉晨。”
“你那朋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屡次想要害我,非人哉啊!”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易容术,他太在行了。”
“没事,我命好,定能逢凶化吉。”
“但愿如此。”
“害的不是你,你却比我还忧愁。”
“我不会你这般没心没肺。”
申申瞪他一眼。
“我自己来吧,你去做饭,别让姜姨空着肚子回去。”
申申不太放心地走了出去,却没见到姜菡,问孙湘:“姜姨呢?”
“舅娘家里有要紧的事,就回去了。这是刺绣用到的针线,布料,绷子,舅母让我转告你绣针针草,什么时候绣好,什么时候交给她。”
申申道:“我学过,可是只学了一点,早就忘的一干二净。直接绣,怕是不行啊。”
“你不像没有信心的人啊。”
“我就是瞎咋呼,说大话,嘻嘻哈哈。其实,我从小到大没碰过针线,缝缝补补都不会。俗话说,看花容易绣花难。”
“别管绣的如何,就当做练习,舅母没要求你绣的和真的一样。”
“行吧,我试试。中午吃什么。”
孙湘让她坐下,“饭我来做,你专心绣花。”
“这多不好。”
“没事。你顺便也可以照顾沈公子。”
“哎,他的脚不太好,八成是骨折。”
这时,薛娥和郎中回来,都满头大汗,郎中给玟玉看过,固定好,叮嘱了很多话,留下了外敷内服的药。
薛娥对孙湘说:“湘湘,熬一锅骨汤,别忘了放两滴醋。”
孙湘“哎”一声答应。
晚上,薛娥回来,告诉申申,姜菡出了远门,一年半载才能回来。
十天半个月还能等,一年半载可等不起。
于是,在申申的一再坚持下,薛娥给她找了车,不过车夫还在丈母娘家没回来,申申只能自己赶车回去。
到草甸村已近日暮,赶了一路的车,胳膊酸疼,正愁如何把玟玉带回屋里,玉晨走出来。申申道:“你在,太好了,把沈大哥背进去吧,他脚脖子折了。”
“沈申申,你就是个扫把星!”
玟玉跳下马车:“玉晨,你不要骂她。”
玉晨赶紧过去,把玟玉背起来,狠狠地瞪了申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