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儿，有些事也许你现在还不能有所体会，但是林先生要告诉你，男子们都是这样的，都是喜新厌旧的，觉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聊就不珍惜了。”林然像是被触碰到内心的伤口似的，语气带着些许的痛苦。

婉兮和婉如姐妹两个对视了一眼，林先生这是怎么了？

不过还没等她们两个开口问什么，林然也就自己调整过来了，冲着她们两个开口道：“好了，我们现在来上课。”

于是她们两个也只好拿起了属于，继续开始听着林然开始讲课。

因为今是上官瑞休沐的时间，所以欧阳逸也就给婉如放了假，让她好好跟上官瑞去玩一会。

而婉兮呢，则是一个人在书房里继续练习着大字。

婉如和上官瑞两个人，再加上大王，两人一猴坐在了花园的厅子里聊着。

“瑞哥哥，你们每上课都学些什么啊？”婉如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

上官瑞想了想，开口回答道：“也会学些古籍上的内容，还会学习一下如果处理朝堂上的政务。”

虽然有些听不太懂，但婉如还是点零头。

“瑞哥哥，你男子为什么不能只喜欢一个女子呢？”婉如又回想起了上午问林先生的问题。

上官瑞看着面前这个才三四岁的丫头出这么深沉的话，有些惊讶的问道：“为什么会这样问？”

婉如从石桌上摆放的碟子上拿了一块糕点，放在了自己的嘴里。

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开口道：“上午的时候我问林先生什么是姨娘的时候，林先生的。她男子都是喜新厌旧的，会喜欢很多给女子，真的是这样吗？”

这个问题，对于上官瑞来，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因为他所处的位置告诉他，确实是这样的，即便是再敬重的嫡妻的男子，也会有上一两个妾。

就更别他身边活生生的例子，成德帝了。虽然跟历朝历代的皇帝相比，成德帝的后宫并不算庞大，但那也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的。

倒是婉如他们家和她的外祖家是个例外，每位男子只有一位妻子，并无通房和妾。

但是要问他自己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他只能：“有些男子可以只守着一位女子，但更多的男子既受不住自己的心，又守自己的身子，会拥有几房妾室。”

“那你呢，瑞哥哥？”婉如忽然开口问道。

上官瑞从未想过自己的亲事，自己未来以后的娘子会是个什么样子，所以再从婉如的嘴里听见后，耳尖有些微微的泛红。

“我应该会有上一位王妃，至于侧妃什么的，我嫌麻烦，还是算了吧。”上官瑞开口回道。

婉如点零头，继续问道：“那为什么我们女子只可以有一个丈夫呢，不可以又许多个呢？”

上官瑞听到这话，不由的皱起了自己眉毛。倒不是因为婉如的这句话生气，只是这个问题他之前也没有考虑过，现在要是仔细想想的话，好像确实有点问题诶。

“我们的祖宗家法曾道，女子出嫁前从父，出嫁后从夫，夫死后从子，这也就是她们一辈子中最重要的几名男子。一名女子只可以嫁与一名男子，即便是丈夫死后，想要再嫁，即使是没有明文规定不允许，但是如果真的改嫁的话，也是要被外人所看不起的。”

婉如忍不住“哼”了一声，有些生气的道：“不公平，这个世道对于女子来真的是太不公平了。男子就可以有许多女人，而女子却只能坚守如一，就连丈夫死后改嫁都不可以，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上官瑞看到她这个愤慨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道：“放心吧，我们如儿以后定会有一个坚守如一的丈夫的。”

婉如听后点零头，道：“他要是想要娶姨娘的话，我就与他和离，再无任何关系。”

上官瑞忽然感觉很搞笑，自己居然在跟一个孩子讨论以后成亲的事情，真的是太搞笑了。

而此时的杜承晖正在茶楼里和杜老太爷聊着。

“承晖啊，你放心，这件事情，父亲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的。”杜老太爷有些心翼翼的开口道。

杜承晖看到他这个样子，真不知道该些什么才好了。他们明明是至亲，却生疏至此。

“事情查清楚了吗？”他没有直接回答杜老太爷，而是开口问道。

杜老太爷的表情僵了僵，良久之后点零头，开口道：“查清楚了。”

“是谁？”杜承晖其实明明已经知道是谁了，但还是固执的想要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