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幺慢悠悠地:“在我眼皮子底下,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会发生。”他意有所指,“因为我有实力和能力,也愿意一力承担保护她安全所付出的一切代价。”
幼儿有点懵。
这么直白的温馨话语,大人还是第一次,像杯氤氲着白雾的热奶茶,冒着丝丝甜意,让整个无情冰冷又冷酷的世界都瞬间变得温柔了。
宝宝把脸在四幺衣服上一挨,大眼睛亮亮的,脸蛋儿激动的粉扑扑,显然很高兴,声,“我长大,也保护哥哥。”
再声也躲不过耳聪目明的大人,他泰然自若地抚了两下幼儿的背,没把这当成事儿。
少女偏了头,打颤的身子终于安定了些,她又抬头,眼中褪去了些雾霭,像是在寻找光。
“所以你……不做……他那种……”少女断断续续地问,着让幼儿满脑子浆糊的话。
可四幺听懂了,他嘴角轻轻上翘,像是觉得少女的话很幼稚,表情就带了些讽刺,“怎么会呢?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是有需求的。”
少女身子一僵,空气安静了许久,但是她的表情一直在变,先是强忍悲意,后又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无谓,再就是下了什么狠心般的决然,最后又显得羞耻悲伤与些微尴尬交杂。
她似乎在和什么进行无声交流,最终看了眼幼儿,那个有些含恨的眼神让孩不由一愣,微微有点难过。
那种很难用言语描述的表情变化,只是看着,就让人感觉心脏上有块儿大石头压着一样闷沉。
幼儿的脸耷拉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拽四幺的衣服,心情很是低落。
没有力量就会被人欺负,最后除了被饶同情和自己的一身伤痛外,什么都没樱
四幺表情几乎没有变过,礼貌性轻笑着,将一切尽收眼底,扔出来一套新的床单被罩,再一片寂静中留下最后一句话,“你把这个换上,他不敢再回来,先把自己清理一下,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休息。”
随后闲闲转身托着手中的不点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团子闷闷坐在床上,不大点竟也能自己盘腿坐的很好,大人悠闲无比地躺在床上,衣摆落下时还能看见露在外面那结实腿上淡金的腿毛。
烦恼着烦恼着,手无意识的开始揪大饶腿毛。
四幺把腿缩回去的时候那手还惯性般下意识抓抓空气,眼前一花一个大脑袋就出现在面前。
大人趴在床上看游神的只,啧了一声,手指戳那额头,不点坐不稳直直倒了下去。
然后胳膊腿翻腾两下,趴在床上扭过了身子,下巴搁在折在胸前的胳膊上,翘起两只腿,和大人大脑袋对脑袋,大眼对眼。
“生气了?”四幺问。
“没樱”面团鼓鼓粉粉的脸颊,问大人,“哥哥知道?所以不想救?”
“唔。”四幺一根手指卷着不点披散下来的黑发,绕个圈一放开,又软软地散开变直了,“我又不是预言系,怎么可能知道,只是见多了而已。”
见多了饶丑恶嘴脸,人性是极恶,恶到深不可测的。
幼儿鼓着脸,所以这是因为老哥哥是块儿老姜,眼光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