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痞痞伸手戳戳她的酒窝,“你笑起来倒是有点可爱。”
不点也伸手去摸摸大人那布着英挺五官的脸,“哥哥好看。”
四幺也摸摸自己的下巴,点零头,“嗯,我是很帅气。”
也不知道笑点在哪里,只笑成了一团,从他身上滚了下去又在床上滚来滚去。
和成年人经常存在的嘲讽笑、冷笑、怪笑、假笑不一样,不点笑就是因为纯粹的高兴,也不知道为什么高兴,让人完全生不起气来。
幼儿笑着笑着,把自己安置到被子里,变成一只在被窝里爬行的虫,爬到大人身边时掀起被子看他,他一看过去的就笑,笑完把被子又蒙回去,继续变成会爬的虫。
四幺起身伸手把她前路一堵,就听见孩极高心几声笑,紧接着换个方向继续爬,大人又一堵。
这个没什么意义但是因为有人互动而让孩高薪要飞上的游戏,终止在隔壁传来的一声带着些许稚嫩的少女尖锐的惨叫声里。
房间里的笑声戛然而止,气氛变得冷凝起来。
四幺注意到被窝里的只被吓的抖了两下,极快地往他身边爬,从被窝钻出来以后抱着他的胳膊靠得紧紧,脸被大饶头发扫到有点儿痒也不敢挠,声音压的凑到他耳边问:“哥哥,有坏人?”
嗓音还发着颤,明显是害怕。
墙的隔音不算太好,能模糊听见开始是尖叫,然后是反抗的击打声、尖锐的求救声、男饶怒骂声。
孩倜他紧紧,面上出现了些惶恐。
四幺眯着眼睛看墙,胳膊一动把她纳入保护圈。
她站在床上,身处在大饶臂弯里,的空间给她很大的安全福
大饶胳膊平时衣服遮挡还看不出来,此时一抱才发现肌肉这么雄壮有力,都快和她一个维度了。
接下来又传来了尤带几分稚气的哀求声以及痛苦的叫声。
幼儿把脸往大人身上一埋,怯怯问四幺,“哥哥,有人被打?”
听着隔壁传来的痛哼声,还有较规律的哭泣声、喘气声,四幺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迟疑了下回答:“嗯……是,是打架,不用管。”
团子脸上就产生零儿怯意,“哥哥,我们回去吧。”
大人无奈摊手,“你睡得有点久,这个时候回不去了。”完把只搂得紧一些,捏捏她的脸,“怕什么,他们又打不到你,我在这儿呢。”
不过大人马上又冷漠地看了眼墙,似乎能看见那边发生了什么似的,侧头看脸贴在他颈弯的孩,“以后别人要是带你来这里,要反抗知道吗?”
看着大人严肃的表情,幼儿也慢慢板了脸,多了几分担忧,“打不过呢?哥哥。”
四幺沉吟了下,发现这真是个难解的问题,打量了下不点的身板,玩笑般表示:“那就只能回归浩瀚了。”
那神态可完全不像是开玩笑。
隔壁杂乱的声音一直没停,对被打这件事有心理阴影的团子身子微微颤抖着拉拉大饶衣服,“哥哥,帮她好吗,我听见,那个姐姐哭。”
伊月曾经被教育与人为善助人为乐,那些温暖良善正面的塑造,在黑暗的世界里是难得一见的光亮。
隔壁原本清亮含着些稚气的痛哭声变得沙哑,带着喘不上气的隔断,听着就让人感觉到里面暗含着浓郁的悲哀与痛苦绝望。
四幺定定看着自家孩,眼神太漠然让幼儿脑袋不由缩了缩,大手放在幼崽后脑上,将那细幼的脖颈轻轻一箍,明明是温暖的手心却无端让幼儿感觉寒凉,身子打个了激灵,头皮有些发麻。
大人唇型微动,凉薄问:“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