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亲民的储君。
“介绍一下,我是本区区长。”男人侧了侧身,头偏了偏,伸手朝她招了招,示意伊月跟上。
他的声音很是温柔,“之前你昏迷的时候,医疗部给你用了特种药剂,不知道会不会对身体有其它害处,你太不能用一些仪器查看,只能等你醒来再看。”
伊月抿着嘴,慢慢跟上,脚步有些踉跄,但好歹没有像昨晚一样摔跤。
他知道她,听他话里的意思,之前原主因为某些原因昏迷了,还经历了救助,为此还专门来带她去复查。那么他认识原主,是原主的亲戚?不,应该不认识,不然也不会一开始就进行自我介绍了。
检查身体?一区之长无论大好歹也是个官吧,专门带她去复查?是女性少所以很宝贵吗?
被许多荼毒过的伊月满头雾水,面着那么多未知她心里有难掩的恐慌,这不是游戏,她不敢用无畏的态度去探索未知,也不敢提出任何疑问,只能被现实推着前进。
刚迈出门,就看见前方的区长利索的转头,伸手捻起她背后的衣领,拎着她转身大步下楼,径直上了悬在空中的银色蛋形悬浮车,不上轻柔也不上暴力的把她放在对面的浅黄色皮座上。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伊月甚至来不及看看路上的环境是怎么样的。
车门无声的关闭,车厢里亮起柔和的光,整个车厢是密闭的,没有窗户。
伊月能清晰的听见心脏砰砰的跳动声,还有她因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声。
她窝在座位里,脚连地板都挨不上,一丝实感都没樱
区长坐在她对面,上身前倾,眉头微皱,在考虑什么问题,他伸手抓起伊月的右臂,看着孩腕上那一圈纹路。
男饶两根指头就能牢牢制住伊月的短臂,她的手落在他的手里的可怜,最宽处也不到人家两根指头。
大手捉手,一点也没有什么温馨的感觉,伊月到此刻才真切的认识到她不再是那个与成年人几乎没有区别的十七岁女生。
这年幼的身体别反抗,就只是成年人简单抓着她这一动作,都有着难掩的痛感,连忍受都做不到。
她忍不住倒吸了口气,往回缩了缩手。
自称是区长的男人立马放轻了力道,揉了揉伊月之前被他卡住的手腕,看着已经泛红的印子,低着头,对伊月十分柔和的开口表达歉意,“抱歉,是我没有控制好力道。”
伊月抿嘴把手缩回来,区长也没有阻拦,男人坐起身体靠着椅背,摸着手腕的乳白色镯子闭上眼睛,像是在闭目养神。
伊月揉揉自己被捏疼的地方,轻轻吹一吹,吹走那些许灼痛,她低头看着自己没有穿鞋的白嫩双脚,不知在哪里染了灰。
千叶藤?
鬼知道是什么东西。
发现面前的男人闭上了眼睛,伊月慢慢放开胆子打量周围的环境,简洁的车内空间,面对面的两排座椅,顶部亮着柔和的光,伊月看了半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除了没有窗户看不见打开车门的把手,就是很简单的车内空间而已。
忍不住轻轻拍了拍座位,伊月看着产生的凹陷很快恢复原样,皮垫不软不硬的,扭着屁股还有细碎的摩擦声。
和现代的车也不曾有什么区别啊。
“到了,走吧。”
区长起身,车壁像是融化般裂开一个门状的缺口,他拎着伊月下了车,直直走进了面前的房间。
没有车门的车啊,伊月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
还是和现代的车有那么些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