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粥粥是妹妹,但粥粥也是大人,自己是小孩。
对的,自己是小孩子。
傅子期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循环之中。
傅不遇无奈扶额,捏了捏傅粥的小脸,突然正了脸色,“粥粥,告诉哥哥,今天为什么要玩花瓶啊?”
他知道今天家里来人了,还是自己见过的那个小男孩,对于他把自家娇娇软软的小粥粥拐走这件事......
他还是有点耿耿于怀,心里莫名有些吃味。
妹妹怎么就那么容易跟别家的小男孩给跑了呢?长大了还了得?
“哥哥,瓶瓶是自己掉下来的,不是粥粥打碎的。”傅粥小小声的说,肥嫩嫩的小手上还带着几个小肉窝,侧着挡住了自己的小嘴,“瓶瓶长脚脚,它说不想留在臭粑粑家里。”
......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傅不遇快被气笑了,但是该教育的还是要教育,“粥粥,不能撒谎哦,花瓶很危险的,要是砸倒你了怎么办?被砸到就会受伤,受伤就要去医院打针哦。”
打针?
傅粥小脸疑惑,对面的傅子期则是忍不住的了冷颤。
似乎是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遭遇。
讨厌医院,讨厌打针,害怕怕。
但傅粥是银狐仓鼠精,没有经历过凡人的世界,对于医院和打针都是陌生的,不过她在电视里看到过。
“哥哥,打针是什么?很可怕么?”
“当然很可怕!”傅子期从突然出声,“打针很痛的,很痛。”
傅粥还是迷迷糊糊的不明白,脑袋上的小呆毛一抖一抖地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