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涉世尚生的少年在面对白羽这番言辞,果真会没有悬念的动摇。
绮礼依旧拿着调羹没有说话。
阿尔托莉雅却从这恶劣模样瞧见了两个人的影子。
一个是这次圣杯战争的英雄王,另一个..是那位曾在选王拔剑时提醒自己再三斟酌的宫廷法师梅林。
及两者性格之长处,前者的戏谑人世,后者的循循善诱。
难怪白羽能和Archer惺惺相惜。
——一丘之貉!
阿尔托莉雅啐了一下。
她再低头,不管白羽,重新吃着汉堡。
反观韦伯。
白羽这席话...
“重新,唤回Rider?”韦伯维尔维特自喃。
“你看,这不是开窍了吗?”
白羽笑的更欢了:“具体事宜,想必你也有研究清楚吧?”
从者是魔力产物。
无主从者仅需契约就能立马成盟。
此话一出,绮礼眉心紧皱。
与他相反,释怀的韦伯则恍然大悟。
这一刻,他铭记Rider的谆谆教导。
黯淡失神的目逐渐有了高光。
——我的心愿...
成名?为自己的论文正名??
这样的东西怎么都好...
至少现在,我韦伯维尔维特。
我的心愿是...
忽然一阵剧痛传遍韦伯全身使他不由在桌角蜷缩弯腰。
‘你看,这不就来了吗?’
目睹眼前一幕,白羽嘴角挑起转瞬捋平,他抑制住这从心的坏笑。
这样的剧痛...韦伯维尔维特骤然醒悟。
这是早已经历过的痛楚,是被圣杯选召那时的触觉。
这灼热,令他惊讶,再是狂喜。
少年急迫的卷起衣袖检查令咒。
是一枚崭新的图案!
接近混沌的三弧赤雷。
“恭喜你重新获得入场券,韦伯。”白羽笑了一笑,完全没有动手的打算。
他也随即转过视线看向绮礼。
就向预见的那样。
这位先前还奋力保下韦伯的神职人员。
他似乎没有了人体机能。
仅仅呆滞的,以少有迷茫的目光注视那枚在韦伯手背重获新生的令咒。
这图案,他再熟悉不过了。
“父亲...”绮礼默默低念,只是低下脑袋,神情更沉闷些。
没有悲喜,仅仅像看见一件平常之事对待吗?
‘即使这样都没能触动到你么?’
白羽见此暗暗摇头。
还以为绮礼的表情会更有趣些。
不过这样也好。
既然言峰绮礼还是没法感受人性的悲喜。
那就确实适合投入自己的游戏当中。
至此,切嗣还有绮礼。
这两个原著就相爱相杀的男人。
当被关在一个牢笼。
白羽很期待,他们到时究竟谁会从那黑暗的束缚逃出生天?
又或者说...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