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战争似乎要以失败终局了。”老神父皱了皱眉:“目前情况不容乐观,甚至万不得已,圣杯结束后还需再与教堂请示解体圣杯。”
时臣先是沉吟。
再是默认。
“若圣杯被污染,就算还具备抵达根源的可能性,那恐怕也只是黑泥给予参赛者的诱惑罢了。”
远坂时臣摩挲着宝石,他闭目冥思,长久养成的优雅令他在这节骨眼也没有失去风度。
少顷,再睁眼,瞧见正好是老神父褪去手套露出令咒的景象。
曾主持一次圣杯战争的老神父,他摩挲手背鲜红的纹路,苍老嗓音更多一份忌惮:“说来也是,若真那样,圣杯迫切需要第七位参赛者并选中我,也情有可原了。”
这并非他奢望所得。
是在圣杯战争打响前的最后一夜悄然生成。
就算如今随远坂时臣建议召出从者,他也没忘却过自身职责。
Berserker,兰斯洛特。
任他千思万想都没预料随意的召唤竟能喊醒不列颠的第一骑士。
瞧着随他所念在阴暗内待命的骑士,他更感窘迫。
“所以,在本王的住所拜见杂修,甚至还召出一只毫无意义的疯狗,时臣,我可以认为这是你在离开圣杯战争的状况下表现出对本王的不屑一顾吗?”
讥讽的冷哼插入交流。
“王.”远坂时臣恭敬欠身迎着窗外那抹凭空出现的金色。
Archer,吉尔伽美什,他驻足高台没有和这群蝼蚁在一致水平线。
弓之吉尔伽美什,立于路灯之俯瞰芸芸众生。
“滚。”他没理睬时臣的礼节,转而将视线对在深深跪伏的污秽之物,也就是Berserker。
笑容冷峻残忍,眼神也是跃跃欲试:“若再亵渎王者的威严,那就得用你这野狗的鲜血填补。”
‘....’
这不仅是威慑。
随这警告,在敞开的黄金宝库后,整圈外形各异的兵器隔空围着兰斯洛特。
每一件都是宝具。
言峰璃正能发觉到。
背后潜着的兰斯洛特悄悄撤下,并没给自己太过难做。
“要不,你们先去吧,璃正。”
时臣欠身向闪闪请示:“王哟,请求您宽恕这群不知礼节之人,他们绝非心想如此。”
“是吗??”
吉尔伽美什挑了挑眉:“你胆子倒大了不少,时臣,是断定本王不会向你出手才勇于谏言的吗?”
时臣哑口无言。
他能做的只是尽到君臣之道将脖子更深弯下,就如一只鸵鸟那般。
——越来越扫兴了。
吉尔伽美什想想作罢。
他思考一下,再开口说:“本王等下要去参加一个宴席。”
宴席?
“嗯,本王这次是专门来接个人的。”
不容时臣发问,闪闪移过目光瞧向一直沉默以对的绮礼。
他露出戏谑的表情:“如何?绮礼,有没有兴趣去参观参观王者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