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经常游荡在漫画社附近,也许是碍于怕被发现不敢进入,但又好像是在寻找什么。”
在附近游荡,像寻找什么?
切嗣凝眉,他夹着烟再抽一口。
酝酿细思,再摇头:“看来..我们出错了。”
毫无破绽倒有可能对方是隐藏的好。
破绽百出可能是肆无忌惮。
可仅仅在漫画周刊报社附近游荡,恐怕...
“恐怕这个人也在寻找对方。”切嗣做出了判断。
时钟塔就是一只对魔道技术垂涎欲滴的饿狼。
只要任何超脱时钟塔理解范畴的事物都会被冠以封印指定的名号进行追捕。
那个时钟塔来客这般密切关注漫画社的原因。
切嗣全认为是他也在调查对方。
“那我们现在?”
“退回来,暂时不要惊动对方。”
切嗣捻着烟头在铁杆处拧了拧。
他打开天台处的门,身影随即融入屋内阴影:“总而言之,现在暂时告退,转而监视其他的人。”
切嗣说着中断联络。
今晚还要调查C组的根据地。
恐怕其他主从也有眉目,不求能干掉C组,但若能放冷枪射死随意一名其他御主也是极好。
不过,切嗣并不清楚的是。
在距离他所处废楼不到十公里的地方。
方才还在和他交流的久宇舞弥正脸色铁青的坐倒在地。
书页,全是翻开的白纸。
叫做久宇舞弥的女人在这一刻就像骇人故事里的纸人一样。
若再细看,能瞧见在她额前被刘海遮住的纸面有一行细致的文字。
【——不允许透露任何有关白羽是漫画家的信息。】
始作俑者,即白羽。
他,这时正站在她面前。
“所以说,你跟踪谁不好,来跟踪我呢?”
白羽含笑欠身,伸手抚在女子因恐惧微微颤抖的脸部。
因夕阳将尽所以遍布阴影的面部看起来就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魔那样。
“你...啊!”
一阵剧痛。
在久宇舞弥总算提起胆子张开口的那一瞬间,她清楚看见白羽戴手套且在顷刻把手指塞进了自己口腔里面。
下一刻,嘴里有什么东西被连根拔起的痛觉无征兆覆盖了痛觉神经。
是后槽牙。
久宇舞弥醒悟过来,但剧痛以至她只能跪在地,捂住红肿的嘴巴一声不吭。
泪水因痛觉神经麻痹止不住往下掉,就算强忍也憋不住。
不过对方可没怜香惜玉的习惯。
“可别介意我做好事哦,久宇小姐。”
白羽随手将戴着血丝和牙齿的手套甩到一边:“毕竟,牙齿里有毒药,谁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轻生呢。”
经过此役。
清楚切嗣在监视自己以后。
白羽不再对切嗣保有怜悯态度。
夕阳照耀,将他的眼瞳照得通红。
男子斯文一笑,再伸手邀请。
“好了,我们来谈谈吧,久宇舞弥小姐。”
要击溃别人,就要从最亲近的人下手。
借用天堂之门可太无聊了..
语言的魅力也是一门学问。
而白羽,将把这门学问发挥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