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随叫随到的那种,钱不够还有。”像刑念念这种富二代别的可以不会,但用钱砸人这招那完全可以无师自通,不存在会不会的问题。
“随叫随到?不好意思我们这没有这样的业务。”
“没有?”刑念念冷笑一声,又抽出一张卡:“这里还有五万,现在有这样的业务了吗?”
十万。
“唉,真没办法,谁让我是老板呢?我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拒绝。
“胃口很大嘛,但你也不想想你吃不吃得下!那么贪心,小心别噎死了!”刑念念收回卡片,头也不回地出了咨询室。
姬白蔚看着离去的刑念念,思考了很久还是去拿出了鸡毛掸子。
下午的时候姬白蔚又收到了郑博书的消息,没什么特殊的,也就是说了些日常,然后问她有没有什么时间再约。不同以往的是姬白蔚这次没有接受郑博书的邀请,而是以复习考试为理由推脱了他。
“那这样的话我就不打扰你了,好好复习,累了的话可以找我,我随时都在的。”
好一个标准暖男。
姬白蔚回复了一个“好的”便不再理他,抽了本书靠在了阳台的躺椅上。
能在初冬时节遇上这样的太阳,实在是难得。
“新温酒饮欢,学舞觉天寒。百里斑白处,霜浓不见山。”姬白蔚轻轻品读着这首《立冬》,突然有了种游舟踏雪的感觉。
“汪汪!”
“你也觉得写得好么?不过还是太温太柔,没有一个男子汉该有的气魄。”
“呜......汪!”
“新温用的不好?那你觉得该用什么?焙酒?那不行,错了平仄了。”
“嗷呜嗷呜!”
“改倾杯?你就光顾着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了。这样子的话会破坏了饮酒观雪的那种旖旎,不行不行。”
“哈哈,人家写的诗,哪是说改就改的。”
正喜如此:
一人一狗一摇椅,暖阳暖风暖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