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嗯，”阮念应道，“贺黎他……”

“他没事，”项皓渺察觉到了阮念的欲言又止，预先说道。

“只是压力有些大，而且有些……偏执，阮念，他在某些方面有些超乎寻常的占有欲。”

“有吗？我觉得还好。”

“他平时看起来是很好相处，但是那只是没有触及到他最在乎的东西。”

ktv里的声音很是喧嚣，阮念贴近了项皓渺才堪堪听见项皓渺温和的声音，继而有些茫然的看向了项皓渺。

“项医生，还有他的性格……之前不是这样的。”

阮念又接着问道。

“这个可能有很多原因，比如有人想让他成为现在的性格，或者有什么事情促使他成为这种性格……

阮念，单靠我们猜是不行的，最好可以让贺黎去诊所看看。”

阮念闻言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轻声嘟哝，“我怎么可能请得动他。”

包厢里的一阵扰乱打断了阮念和项皓渺的谈话，几乎所有人都在起哄尖叫，阮念这才把视线放到了房间里的舞台上。

绚烂的的灯光下，贺黎正站在上面，手里握着麦，和点歌的人商量着什么。

流光溢彩，衬得灯光下的贺黎愈发英俊风流。

看得出，贺黎是打算献歌一曲。

阮念没有想到贺黎会当众唱歌，于是饶有兴趣的看向了贺黎。

不知道是不是阮念的错觉，她觉得刚才贺黎的眼神好像往她这边瞟了瞟。

一直到音乐前奏响起，阮念才意识到贺黎若有若无的注视是什么意思。

贺黎点了一首她以前的歌。

阮念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敏锐如项皓渺也察觉到了，有些不放心的看向了阮念。

在座的人都不知道这首歌的背景，只知道这是一首很多年前风靡全国的歌曲，耳熟能详。

但是光芒与晦暗之间，他们只能看见光芒。

他们记得这首歌是过去风靡的歌曲，却忽略了和歌曲有关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