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能够看见的时候,黑崎一护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这个地方他曾经来过的啊,当时快要变成虚的时候,从这里得到了变成死神的力量啊。
只是那时候这里似乎是动荡不断,一直不断地崩塌,现在这里的一切显得稳固无比啊,黑崎一护不明白为什么来这里。
黑崎一护成为死神的时间太短了,而且也没有人告诉他,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啊,作为死神,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刀禅,所谓刀禅,就是用精神去沟通自己的斩魄刀,了解自己的斩魄刀。
黑崎一护虽然掌握了斩月,但是到现在也只是知道斩月的名字,并没有真正了解过自己的斩魄刀,好在天生灵压强大,所以才一路莽到现在,这下遇到强敌,底蕴不足的短板就漏出来了。
“站起来,一护,不用担心。”斩月大叔站在一把黑色的长刀刀柄上,看着躺倒在地的黑崎一护。
看到黑崎一护站起身来,斩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浅打扔给了黑崎一护,顺手把斩月扔了出去,黑崎一护眼睁睁看着斩月坠落。
“让一下。”黑崎一护下意识的避开,只是还在疑惑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就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从他身后出来,跳出高楼,一把抓住了半空中的斩月,一个空翻落在高楼上。
黑崎一护完全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他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从哪里来的,他只知道这个人手上拿着的斩月,而斩月大叔要他夺回来。
“你到现在也只知道斩月的名字,你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斩月,拿着这么厉害的刀,还被人打的满身是血。”白色人影如是说道。
两人战作一团,白色人影手中的斩月才叫斩月,招式花里胡哨,威力莫测,对比他手中的斩月简直厉害了不止一个层次。
黑崎一护一直处于下风,手中的斩魄刀勉强抵抗着,他终于有点明白了,黑崎一护用心的祈祷着,他的心意传达给了斩月。
果然,斩月听到了他内心的呼唤,给了他一次机会,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上,凭借斩月,黑崎一护斩断了白色身影手中那把普通的斩魄刀。
外界,时间继续流淌着,黑崎一护从地上缓缓爬了起来,更木剑八感应到黑崎一护的灵压变化,回过身来,看到黑崎一护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的伤口也不再流血,终于再一次兴奋起来。
黑崎一护握着斩月,感觉到了强大的力量,他听到斩月大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一护,我把斩月的力量给你,这是斩月的力量,也是你的力量。”黑崎一护感觉自己从没有这么轻松过,身体感受到风的流动,轻盈的像是一根羽毛,精力满满。
黑崎一护冲着更木剑八砍了过去,果然,这一次他不光轻松砍伤了更木剑八,还重创了他,只是更木剑八却更加兴奋,虽然伤口遍布,但是却没有倒下的迹象。
黑崎一护感觉到了,更木剑八仿佛像是一个野兽一般,正在慢慢苏醒过来,他的实力似乎还在稳步上升着,这速度绝对的恐怖。
“够了,为什么,你就这么喜欢战斗吗?”
“奇怪的是你才对吧,明明有这么强大的实力,却不喜欢战斗,不论是死亡还是伤痛,斗不过是为了享受战斗付出的小小的代价罢了。”更木剑八一脸奇怪的说道。
“一护,一击决胜吧,时间不多了。”斩月大叔的声音传出,黑崎一护听到斩月的话,手中的斩月微微发亮,全身的灵压都注入了进去。
更木剑八看出了黑崎一护的打算,身上一股强烈的灵压鼓动着,两人举刀对砍,大量的灵子冲撞着,产生巨大的爆炸,四周的建筑层层倒下。
尘埃落定,地上一个巨大的浅坑出现在两人身边,刚刚的那一击算得上是两败俱伤了,更木剑八看着趴在地上的黑崎一护。
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接着缓缓倒地,只是量上还带着一副狰狞的微笑,过了一会儿,八千流突然出现在更木剑八身边,把他扶了起来。
“谢谢你,对亏了阿一,让阿剑战斗的很开心,很久没有看到阿剑这么有兴致了,真的非常感谢,小一,不要死了哦。”
“等等。”黑崎一护勉强睁开眼睛,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八千流,从怀里面掏出一个布袋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八千流一脸疑惑。
“这次来之前,有人托我把这东西给你,还说什么会遇到一个背着小女孩乱跑的死神,想来说的就是他吧,还说要我给那个可爱的小女孩,想来说的就是你吧。”黑崎一护一边咳血,一边说道。
“他是谁?”
“他叫徐昊龙一”黑崎一护声音越来越小,还没说完就陷入了昏迷。
八千流拿着袋子,扶着更木剑八一个瞬步把更木剑八带到了远处的楼顶上,又通知了四番队的卯之花队长,静静等待着。
黑猫形态的夜一出现在黑崎一护身边,变成人形,缓缓站了起来,扶着黑崎一护一个瞬步就离开了,她其实很早就来了,只是看到两人打的这么激烈,静等着战斗结束,这样的战斗对于黑崎一护来说是非常有必要的。
志波岩鹫带着花太郎前往了忏罪宫,一路上只有几个实力低微的死神,都被两人解决了,很快就来到了忏罪宫的入口。
打开牢门果然看到朽木露琪亚被关在里面,朽木露琪亚对于花太郎的到来还是很疑惑的,所有忏罪宫的犯人都不会让人轻易接近的。
得知两人是来救自己的,朽木露琪亚十分感动,还从两人口中知道了黑崎一护的消息,不过只知道黑崎一护和更木剑八在战斗,战况如何他们可不知道。
两人带着朽木露琪亚准备离开,但是朽木露琪亚却挣脱了两人,还让两人赶快离开,争执不下的时候,志波岩鹫直接打晕了朽木露琪亚扛在肩上准备撤离,刚刚起步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灵压从外面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