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凶?!”
孙窦章刷地脸色煞白,这位一直儒雅自持的老人,此时竟嘴唇有些发抖,直直盯着魏洪,喃喃道,“大凶,怎么会是大凶……”
魏洪抚着胡须,目光沉稳,“孙老不必着急,你回去安排一下,明日老夫便随你去趟西柏坡,看看能不能帮你化解了此劫!”
“多谢国师。”孙窦章深深一揖,露出欣喜激动的神色,,“老夫这就回去准备。”
“孙老稍等。”魏洪叫住准备告辞的孙窦章,“孙老可知道沈家那姑娘的生辰八字?”
“生辰八字?”
沈菁虽是学塾里的学子,也算是孙窦章他的半个学生,但一个女娃的生辰八字他咋会知道?
魏洪眼神灼灼,透着精光,笑道,“孙老不知也无妨,明日去西柏坡孙老把那女娃也一并带上吧。”
孙窦章愣了愣,点头,“好。……那老夫先行告辞。”
“孙老慢行,阿新送客。”
魏洪的声音刚落,小厮阿新就出现在了书房门口,掀开门帘对孙窦章躬身道,“孙老先生请。”
孙窦章对阿新点点头,迈出门栏。
阿新一直把客人送到院门外才转身回到书房。
书房内魏洪还保持着孙窦章离开时的姿势,见阿新回来便问道,“阿新,你时常进镇,可听说过沈家的那名小姑娘?”
“沈家的小姑娘……”阿新想了想说道,“曾见过两次,看上去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她父亲是沈家长子,做的一手好篾匠,在镇街边摆了个篾摊,咱家的几件篾器都是购之于她父亲的摊位。”
“对了,她还有个姑父在
镇南面开了间米铺。”阿新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魏洪点点头,又问道,“那么最近这沈家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阿新挠挠头,“特别的事……好像也没听说她家有什么特别的事,……对了,差不多年前半个多月的时候吧,我人听说那沈家姑娘掉进冰窟窿里了,哎呦,差点没被冻死,不过还好又醒过来了,如今活蹦乱跳的,也没见留下什么后遗症。”
“大难不死?”
“可不是大难不死嘛!”
“大难不死?……年前半月?难道这天机紊乱真是印证在那小姑娘身上?”
“老爷说什么呢?”
魏洪摆摆手,“无事,你去忙你的吧。”
阿新看了看外面明媚的阳光,“老爷,外面日头正好,要不要阿新再推您出去晒晒太阳?”
魏洪摇头,“不晒了,我再在此处待会儿,你不必管我,忙你的去。”
“是。”
阿新这才退出书房,去往厨房准备晚上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