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萨斯说不定就可以。”
“德克萨斯绝对做不到!”小白狼反驳。
“我不信,除非你念给我听,我就同意。”
“爬。”
随后拉普兰德不知道怎么的就打开了话匣子,跟夏尔讲起来一年多前两人分别后她的旅程。
夏尔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讲述问道:“当时你为什么......不继承皇位?或者哪怕恢复拉普兰德家族的地位也行?”
在当时,拉普兰德已经成功被夏尔护送进了皇宫,叙拉古的军队能保护她,先帝亲封的钦差大臣以及其他的大臣们也都是坚定的保皇派,不会向黑帮屈服,但拉普兰德还是没有继位,反而是再一次出逃。
为什么呢?夏尔想不出理由。
拉普兰德望着他,抬起了自己的手臂,伸展了自己的修长大腿。
在那白嫩的肌肤上,有着漆黑而狰狞的矿石结晶,破坏着年轻女孩的柔嫩肌肤。
“我得病了啊。”拉普兰德说:“当一个普通人得知了自己的皇帝是个感染者,他会怎么想?”
“我见过不少身为感染者的统治者。”
“是啊,我可以扭转他们的想法,可以召开典礼,可以国王的演讲,但是——”
“他们的想法只会跟着黑帮走啊。”
“所以你懂了吧?”
“一旦我不在他们的支持下继位,我就会被所有黑帮家族说成感染者的暴君,到时候除了感染者,也许没人会支持我。”
“家族们掌握着这片大地的生命脉络,他们有权力决定这片土地上盛开的妖冶而残酷的噩兆之花还是纯洁友善的人性之花,这都是他们说的算。”
“这可以慢慢改变。”夏尔沉声说道:“我觉得你......始终没有放下仇恨。”
这是夏尔第一次对跟自己超过了友谊关系的异性说教,不,不是说教,而是强硬的劝阻。
“我想我大概能懂。”他握住了拉普兰德的小手,想要她直视自己。
“拉普兰德,如果我只是站在客观的角度劝你放弃仇恨,那实在是太过自私了,但我又不得不这样说。”
“我在几天前知道了你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即使没有德克萨斯,我也能像一年前一样把你救出来。”夏尔温柔的替她撩了撩发丝。
一年前,血染长街,数百人围堵着本该是王者的拉普兰德,让她像条喋血的离群孤狼,而夏尔走到她的身边,帮助她突出重围,无人胆敢阻拦,当时可以如此霸道,现在他依旧可以。
“但你心里如果只是想着复仇,只是想着杀光那些家族的人,那是不可能的。”
“我这次来,就是要推翻家族的,但龙门古话讲兵乃凶者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我们因为正道而造下杀戮,就会滋生更多的仇恨,到时候这些东西会全部反噬在你身上。”
“所以,听我的吧。”夏尔说:“算我求你了。”
“我把你护送到皇宫,你名正言顺的登基,然后我和德克萨斯再从根基将那些家族瓦解。”
“你不能再像这样,手染鲜血,不顾未来了。”
无论是德克萨斯还是拉普兰德,她们遭受过的委屈和受过的伤夏尔肯定会帮她们讨回,但正因如此,夏尔不能关心则乱,他需要仔细思考每一个人的将来,合理的帮助她们,这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但是,我拒绝。”拉普兰德的脸上绽放笑容。
“拒绝什么?”夏尔莫名的有些气愤,他刚要准备详细的劝说,忽然被女孩用食指点住了嘴唇。
然后猝不及防的被她的双手搂住了脖子,毫无防备的和她脸对脸,正面接触了。
吐息如兰。
然后就是****一般的强硬索取。
她的嘴唇很软。夏尔近乎空白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夏尔没有抵抗,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不料却在最后一刻被咬了下嘴唇。
“嗷!”他捂着嘴,看着面颊染上红晕,刘海凌乱的拉普兰德:“小白狼你谋杀亲夫啦?!”
“我就是要告诉你,我拒绝!”拉普兰德颇为强硬的说,又恢复了往日的孤傲形象,她嘴角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扩大:“你也说了是你客观的想,那就不要替我客观的想。”
“我不需要!”
“而且,夏尔·夏洛克,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我得了病。”
说完,她一抬下巴,骄傲的站起身走开,白色的大尾巴甚至还在夏尔脸上甩了甩。
.....这算被打耳光了么?夏尔莫名其妙的想到。
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女孩却是笑意盈盈,眼中充满了果决。
夏尔·夏洛克。
你就是我的病。
无药可医。
所以我不要皇位,不要荣耀,因为这些东西就像是枷锁和镣铐,阻挡了我们之间的连线。
我只要在引领弱小的人踏上暴虐的复仇道路之后,越走越远之时。
你能在我身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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