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不知这叶天到底是真是假,但那把剑给他的感觉绝对不是普通宝剑能有的。
一般的宝剑福伯都见过许多,张老爷子手上也有一把绝世神剑。那是张老爷子花了许多的代价,找了无数的关系,才从大汉宫中拿出的一把宝剑——玉剑天衡。
就算是那把剑,带给福伯的感受都没有这一把剑来的更加直接。
比起其他剑的温文儒雅,残河剑更像是一个暴虐的君主,似乎是掌握着天下所有的生杀予夺之权。
当然,这些话都是他心底的想法,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
叶天也没有多说关于残河剑的任何事情,因为他怕那福伯见多识广,认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叶兄对此地熟悉吗?下一步打算去什么地方?”虽说张璀是大汉人士,但大多都是在帝都附近活动,对于渡口附近的地形地貌不是特别熟悉。
“早年曾跟随师傅来此地待过一段时间。对此地还算是比较熟悉,在这渡口东北方有一个小镇,名叫秀山镇,盛产美酒,若你是爱酒之人。那我们就去秀山镇一览,若是着急赶路的话,我们就赶紧上路。”叶天见多识广,对此地十分熟悉。而且他对那秀山镇中的秀山美酒也是垂涎已久。
“哈哈,我去北燕是去受罚,又不是去办正事。自然是不急这一点时间。既然叶兄提到那秀山酒,那我等就去尝一尝,长长见识。”张璀虽不是什么爱酒之人,但听叶天提到了这秀山美酒,心中也是有些向往。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动身吧。”叶天也是大喜。
“小三少爷。老爷命我送你去北燕。如果您在路上贪图享乐,不知悔改。那老奴可就要写信向老爷告你的状了。”
就在叶天和张璀,两人真的情投意合而开心的时候。那福伯就像是个扫把星一样,扫了这两人的雅兴。
“告我的状?你一个奴,也配告主子的状,你真的是好大的狗胆。”张璀此时也端出了自己张家少爷的气势。“你跟随我爷爷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念你为我张家鞍前马后、鞠躬尽瘁,给你留了三分薄面,你还在这儿不知死活,扫我雅兴,真当我不敢杀你吗?”
其余的跟着张璀的仆人们都是张家的新人。大多也都是张璀二叔安排在张璀身边监视的人,平日里都习惯了张璀那纨绔子弟的样子。听到张璀说出这么狠的话,都吓得跪倒在地。
“你~”福伯也是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当,被激得满脸通红。
“怎么?我看你可不是向我爷爷告状。而是要向我二叔告状吧。”张璀的脾气也是上来了,怒红着脸质问着福伯。
叶天站在一旁,也是冷眼看着福伯,先天的气势,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福伯乃是习武之人,对这上位者的气势自然是清楚的不行。
“先天!”福伯几乎是带着哭腔的说出这两个字。
虽说这天下还有两位道人坐镇,但先天高手仍是极少,张家的护卫队的队长秦宝安就是一名先天中期的超级高手。
但福伯从叶天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面前的这道士打扮的青年实力绝对不弱于那秦宝安,甚至是远超过秦宝安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