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没有等到温如初出来,而是等来了温家严带着一群社会不明分子,将他拖在一旁拳打脚踢。
那天,他清楚的听到了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
你知道,那个声音过去,人的身体会承受几吨的疼痛吗?
可他也仍然记得自己当时在昏迷时,嘴里仍然叫着的名字是:“温如初……温如初……”
此时,沈墨浓回想起那样的时刻,是这辈子都难以磨灭得屈辱和一份印在骨子里的羞耻感!
温家严的尊严早就已经被自己踩进脚底的烂泥,现在轮到她温如初了。
……
可是八年后的今天,沈墨浓口中的“温如初”,却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竟然还可以义愤填膺的指责自己好狠!
他也真是奇怪,明明想好了要用那根惩罚佣人的鞭子狠狠抽打她一顿的,为什么最后却只是罚了跪!
罚跪可比挨鞭子来的轻松多了。
沈墨浓不自觉的伸出一只手,捏住温如初的喉咙,起初是淡淡的摩擦,忽然握紧,力道刚好卡主温如初的喉结,声音凉薄,像魔音穿耳:“有句话我要奉劝你,今天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容忍你逃走。”
“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
“我们之间,血肉相见。”
“总要有个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才算是完成了这一段恩怨。”
温如初蓦然张大了眼睛:“你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