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答应了沈墨浓所有不平等的条约之后,她只说了一句:
以后,你不会在伤害我身边无辜的人了吧。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就不会!
温如初蓦然心惊。
这个从来都很强势的男人,经过八年时间的洗礼,他更加蛮横霸道了。
他对自己,似乎带着一腔固执的敌意。
温如初感觉出来了。
但如果这个决定,注定是要把自己送往万劫不复,那么,也是温如初的命运!
躲不开的命运!
……
车子在昼夜不停地行驶了三十几个小时之后,抵达了江城。
为了防止疲劳驾驶,沈墨浓跟司机师傅轮流开车。
沈墨浓去开车的时候,没有他在自己身边给自己压迫感,温如初反而轻松自在了不少,她对着被替换下来的司机师傅友善的笑了笑。
司机师傅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也回了温如初同等的浅笑。
这是他们从陌生到认识并且互相尊重的过程。
然而,这一幕,被沈墨浓从后视镜中全部都看进了眼底。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表情阴鸷。
看来,温如初很懂得让自己生气。
她这么不乖,他该怎么惩罚她才好呢?
沈墨浓眼波翻涌,猎物已经抓进了特地为她准备好的金笼子,要怎么收拾,沈墨浓并不着急。
……
近乡情更怯!
温如初对这座从小养育她到大的城市似乎并没有什么乡情。
她十八岁之前的人生,并不快乐。
父亲总是按照超级名媛的规格来规范她,她必须去父亲选的学校里面去读书,她必须按照父亲给出的名单交朋友……
那时候,她得人生不是自己的。
更像是父亲手上操纵的傀儡。
又或许,她是父亲手上的提线木偶。
她厌倦极了。
所以,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做了一次与父亲之间的对抗。
大学志愿,她固执且执意的选了大夏国农科院。
并且,在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之后,便一头扎进了大山里面最淳朴的乡野。
现在,江城对于她来说,反而是陌生了。
一种最熟悉的陌生感。
……
温如初被沈墨浓带回了他的家。
他的家,原来还是原来的沈宅,从前,沈墨浓曾经约她到这里来玩过。
那时候的温如初,明明不喜欢,却总要装出一副对沈墨浓的事,都很感兴趣的样子。
现在想起来,她似乎……似乎也是欺骗了沈墨浓的感情来着,多少都有一点愧疚。
但是,沈墨浓的打击报复,也是够狠的啦。
佣人们看到沈墨浓,赶紧将他脱下来的西装外套送到了洗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