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张姐服输的,没怎么在家闹鬼的。”
“没传出什么她的子女关于遗产分配的纠缠来……还有男主人有何打算。”
“六爹苍老许多,打算不改变生活许多吧。”
“阿弥陀佛,我们家与他家不是一样吗?要不要也搞个他爹的忌日来。”
“是的哟,咱爹没有快两年了,我们这些不孝子孙,从不去问问他什么?”王枣抱愧地说。
婆婆:“看来他也是个服输的人,从不过来为难我。”
王枣:“他爷爷忧柔寡断,奶奶比他坚强些。”
婆婆:“屁,女人比男人还是差半拍的。他年青时还是统领着这个家庭的。”
王枣:“经营这个家也是不容易的,养大三个孩子,胃口很大。”
婆婆:“王崽,我问你,有人把小崽的样子说成与‘武松’一样是怎么回事……”
王枣:“……我也分不清楚,宝崽丢了之后,夏甲说要我与他再生个儿子,他才同意与我离婚。后来小崽生下了……其实小崽有些地方蛮像胖子的,那左脚的脚子头,胖子特别爱去摸,一摸着胖子说他心里有底了。”
婆婆:“真的假的有什么区别哟,小崽长得不差,没给咱家丢脸,还长了脸呢!其实胖子在我肚子里也是这样不明不白地下来的,王崽,今天我这样告诉你,你记着就是了。我那小儿子与小女也是我骨肉,他们一个个吃足了我的奶长大的,现在她们看起来有钱有势,不想来侍侯我,这是个时代病,换成你若有那么好条件,可能你也不会想多见我的。”
王枣:“……你是说我王枣命苦,下贱……”
婆婆:“不,王崽,你是个好人,好女人,你善良,胖子没吃亏……你村上卖肾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王枣:“那肾已经切出去了……”
婆婆:“早点讲,咱们可以帮助他呀……”
王枣:“你已经够好了……咱姨父说,会将你的名字刻在《夏家祠堂》里的功德扁上的,还要在话剧《夏家祠堂》里将你写上一回。”
婆婆:“感谢,感谢,我的老天……做为人,什么时候才会明白人世间的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