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流:“此生太奇怪,什么事都发生在咱俩身上?”
不儿:“太正常不过啦,不会在你我俩人身上,就会在别人俩人身上。”
刘流:“过得好哟,看你的气色,还成,相当的完美,形容不出的样子,但还有那遗留着的过去的种种,那展不完的,猜不透的种种的未来哟,真是了不得哟。”
刘流耍出诗意来,过去,他俩单独在一块时,刘流总是诗意盎然。把不儿逗乐得要死要生,他又习惯地去酒吧柜里找出酒来,并拿出两个杯子,满上。
不儿:“陋习未改……”
刘流:“为什么要改,为什么要改哟?你没看到我与桃桃怎样喝的、怎样唱的:
我在迷宫A,你在迷宫B、咱俩干一杯。”
刘流喝完一杯,并让不儿喝,不儿小呷一口。
刘流:“你说这一生为什么遇上你?”
不儿:“非常正常,不遇上我,必遇上别人,将我当成别人不就正常了。”
刘流:“你说怎么办?”
不儿:“还要怎么办?”
刘流:“我经常把桃桃当成你。”
不儿:“这叫做无赖哟,你以为光荣。”
刘流:“这是个没啥办法解决的问题。什么也代替不了的问题,不是问题的问题。你看怎么办的?”
刘流乘着酒意来纠缠不儿。不儿在与他说理抗拒。
刘流:“我妈经常在唠叨着你,要见你。”
不儿:“我会见她的,这里有我从国外带给她的礼物,还有你儿子的,你女儿的,桃桃的。”
刘流:“没有我的吗?”
不儿:“当然会有的,是这些书,南医生有关治疗眼疾方面的中医资料,他在临终时托我带給你的。”
刘流:“老南,算我对不起你……又算我最对得起你哟。是我把不儿给了你……”
不儿:“别无说八道那些陈年晚事好不好。”
刘流:“不儿,我不好吗?我无耻吗?你答应过给咱刘家生儿子的,我良心过不去,放了你一条生路……可是到后来竟然以另一种方式生成了,奇不奇怪哟……不儿,这是天意,你是我的,这是个无法解决的问题……犹如是哈姆雷特的‘生存’还是‘毁灭’的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