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些,小心抽你的嘴。”桃桃将他塞入被子里。
不知那刘流从哪里来的力量,他返身将桃桃双手抓住,反绑起来,给那桃一个胸脯隆起的一个美丽的造型。这个造型刺了刘流。他将桃桃拖入被中,那桃桃哪是他的对手,桃桃知道那是酒的力量,是性的力量,是无法抗拒的。丈夫被激活了,她高兴,这是良机,千载难逢。
但桃桃怕他喝了酒,不依。但又怕失去良机,依了,顺了,成了。
随后的日子里,刘流就像那股票一样,进行着报复性的反弹,散户桃桃受益匪浅,这回绝不是假孕了。
从此后,那来弟改名为刘天经,并将桃桃肚里的婴儿取名刘地义。后来做了B超,改名为刘京子。
一晃五年过去了,这个家除了为孩子,还是为孩子。三个大人为俩个孩子团团转转,津津有味,辛辛苦苦,苦中作乐。
他们完全封闭起来,没去与不儿家做任何联系,是愧疚吗?是懒惰吗?是自私吗?好像是开不得口,无话可说。说什么?你说该说什么?从哪里入手?
早些时辰听人说了南医生已不在人世,他们将信将疑,也开不了口去询问,干脆默不作声。近日又听说不儿将带一儿一女回国。昨晚上刘天经抱住妈妈说,他要去会会另一个弟弟与妹妹。
“我的妈呀,那南方医生是气功大师,那不儿与简儿有同样经历,那简儿因‘梦越’出了名,这刘经天的脑海装的是什么样的世界?”桃桃抱紧刘流说。
“不急,不儿不会亏待我们。她是我们的大救星。”刘流就势去反抱桃桃。
“关键不是不儿,是咱们的儿子刘天经,他聪明过人,平时爱凝神谛听什么声音,仿佛他心中还有另一个世界,另一父母。”
刘流用手猛地去封住桃桃嘴巴,怕隔壁房里的母亲听到这些话。刚才桃桃的嗓门有些大,怕是母亲已经听见了。
精明过头的刘流向桃桃使了个眼色,俩人马上演起戏来。
刘流:“你们女人都一样货色,不是我将避药换了你的,那刘经天不是同样生不出来呀。”
桃桃:“你狠哟,你英明,你是个大孝子。可你老婆跟着你吃了大苦,没玩好,没穿好。”
刘流:“哪天陪你去旅游,哪天我替你买金器。”
他们把声音说得很大,故意让隔壁的母亲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