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写的么,怎么变成你的了?”
疏林听到这话,停下了翻找的动作,踏出房门,一脸怀疑:你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私吞了吧?!
林凡朝她挑眉,似在挑衅疏林的底线。“是又怎么样?”
兔子急了会咬人,狗急了还跳墙呢,疏林急了跳林凡。
她三步作两步走到林凡跟前:“说,你把我的老白怎么了?”
“送人了。”
“送人了?”疏林不信:“我看你是卖了,卖了不少钱吧少爷?你这是抄袭剽窃侵犯我的利益,你这是违法的!”
“我违法了么,违法了那条,你说来听听。”林凡一本正经,风淡风轻地看着她跳脚。
疏林龇牙咧嘴,婶可忍叔不可忍!今天她若是妥协她就不信疏!
哦,不。是不信林!
疏林见钱眼开,在林凡身上摸索起来。不同于平时的练习,疏林这次不来阴的,这次她来明的。
林凡没想到这人突然就开始搜她的身了,也无话可说,他要搜就搜吧,反正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若是你都得出来,给你就是了。”
疏林手一顿,怀疑起来,他这么自信,金鹰珠宝什么的,肯定是没有带在身上了,难道是藏在屋里了。疏林想到这一层,放弃搜身,转战林凡的卧室。
林凡眉头一皱,拿住她的手腕沉声道:“去哪?”
疏林指了指林凡的房间:“我怀疑你房间里有宝藏。我要去搜。”疏林抬手欲去挣脱,林凡却拽的死紧,疏林察觉异常:“怎么?不能搜房间么?”
林凡阴沉着脸:不行。
他说不行就不行么疏林瞥见林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脸,咽了咽口水:不搜就不搜突然疏林眼冒金光,扒着林凡的肩膀跳到了他的身上:“哈哈哈,这个好啊,这个是玉可以卖钱,就当是你给我的补偿了。”
林凡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疏林已经拔掉了林凡用来束发的玉簪,黑发齐齐散落下来,看着疏林愕然的脸,林凡突然就释然了。
额,这这这“少爷,不如我重新给你梳头好么”疏离战战兢兢道。
“那发簪呢?”林凡问道。
疏林被被这光景吓得僵硬,摊开手里的发簪:“还给你好了”
疏林上下牙齿打着架,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这个人,南国有佳人,弱化若桃李。也不知道这哆哆嗦嗦的反应是吓得还是被人容貌给惊的,就连疏林自己都不知道。
那,能下来了,么?
“啊啊是。”疏林连忙碰下来,她说怎么心跳的这么快且没有规则呢,原来不止是自己的心跳还有林凡的。
“给,”疏林送上玉簪:“少爷,还是把束发得好。”这披头散发的模样也太祸国殃民了一点。
林凡拽着她的手走进了房间,顺手还把门关上了。
束发就束发,为什么要关门,疏林有些不懂。
她想,林凡该不是有是特殊癖好吧。什么癖好她不知道,疏林只知道这个发挽得她是胆战心惊。
后来疏林想到这件事,都怀疑自己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以至于镜子里的林凡一直臭着一张脸,当然她当时没有精力去想这个事情。
因为她只想保留自我,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其他的东西不过是浮云罢了。
宋离若是去找林凡或是疏林,就必须得经过这条街,因为林府在这条街的尽头,很符合林明轩与世无争林夫人喜欢清静的气质。
红艳近来没甚事做,楼里都交给她忠心的部下来打理。而她自己就守着这个街口逮宋离。
宋离从巷口探出一个脑袋,今日没有看到红艳的身影,可算送了一口气,他的身影看看暴露在阳光底下,红艳那如鹰犬般犀利的眼神便已经盯上了他。
宋离哪能想到,这万花楼的当家会穿着如此简洁朴素,堪称换了一个人一般。质朴典雅的模样竟然有些好看。
红艳得意地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对他说:“公子家住哪里,怎么没有的来路都不一样呢?”
宋离沉沦在美貌中,被这揶揄的语气拉回现实。暗自叹息了一番,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
眼前的麻烦该解决还是得解决啊:“红艳姑娘今日不能再强词夺理了吧。”这样都还能说成是宋离在跟踪她,那他真的要去撞墙了。
宋离理了理衣袖,这条巷子比较狭小,身上沾了不灰尘,面色轻松。却听红艳伶牙俐齿道:“公子走小道,而我走大路,相形见错,谁光明正大,谁做贼心虚,一看便知。是谁在强词夺理随便拉一个人评理就是。”
正在理一衣服的宋离一顿,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姑娘可真是”够无理取闹。
宋离欲哭无泪,遇到这么个女子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这女子虽是没有武功,但是浑身充满着自信,宋离有一种他使用武功来对付她的话,就会被立马被说不人道,打女子。
宋离后怕地退后了一步,他还没有娶媳妇,不能有这样的谣传,会毁了他的名声的。惹不起躲得起嘛,好男不跟女斗,这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大丈夫不拘小节。
宋离在心里为自己纾解了一番,心态慢慢平衡下来,平静得朝一脸洋洋得意地红艳道:“姑娘说的甚是有理,那宋某先告辞了。”
红艳轻笑,她都这么无理取闹了,他还睁眼说瞎话道她有理。红艳不知道该夸他不拘小节还是没有原则。
或许正是因为宋离的一再纵容和忍让,红艳这时也忘记了情伤,整个人更加张扬并且明艳动人起来。
“宋公子!”红艳叫住了他。
宋离转身,来不及反应红艳整个人扑倒了他身上,他的背上腰上被石子咯得生疼,在他身上的女子一脸巧笑嫣然对他说着:“对不起啊,公子,我太不小心了,不要紧吧?”
穿越之锦书难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