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纳特太太用同样的语气道:“哦,我的好先生,作为一个有五个待嫁女儿的父亲,你难道不应该多多关注一下那些合适的单身汉吗?”
班纳特先生的目光从五个女儿身上一一扫过,道:“我觉得她们五个样样都好,随便哪一个出去都可以把这位新邻居迷倒,根本就不需要我这个老头子做什么!”
班纳特夫人道:“虽然她们是样样都好,但是如果没有你先去拜访,她们怎么可能见到新邻居?”
班纳特先生道:“好吧,好吧,为了我的好太太的心愿,我会去的。”
诺澜等姐妹都被班纳特先生这样的玩笑话弄得笑了出来,平时间,看父母打嘴仗也是一种有趣的消遣。
等到班纳特先生去拜访新邻居后,班纳特夫人和姑娘们都向他打听这位新邻居长的怎么样?是怎样一个人?喜欢什么样的?可惜班纳特先生始终缄口莫言,为了对付班纳特先生,大家想着法子设下圈套却总不能从他那里得到一点消息,班纳特先生自己,不能用一个上了年纪的饶眼光去判断年轻伙子,决定要女儿们自己看。
乡村生活很少有新鲜事发生,而新搬来的宾利一下子就成了这附近最新鲜的话题,一直到两周以后麦里屯舞会之前都一直是各位太太姐见面必谈的话题,人们谈论他的性格长相财产,猜测他每一个行为背后的深意。直到在麦里屯的舞会上宾利出现。
宾利先生不是一个人来的,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两个姐妹、姐夫和一个朋友。
诺澜和简、伊丽莎白以及夏洛特站在一起,听夏洛特介绍宾利一行人,其中特别提到和宾利先生一起来的那位达西先生,据他每年有一万英镑的收入,而且拥有半个德比郡。
听着身边众人议论纷纷都是对达西先生的讨论,看着那位被讨论的先生冷漠的绷着脸,诺澜不禁想起她第一次见到这位先生的时候。
那是去年的冬,她在伦敦的舅舅家做客。那一,她和嘉德纳舅妈一起逛街,准备买些礼物带给家人和朋友,街道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热烈的喧闹声好似将伦敦的温度都提高了好几度。
女人一旦有了闲钱,总有数不完的东西的要买。诺澜和嘉德纳舅妈兴致高昂,在各种商店里进进出出,不一会儿手里就拿了好些个东西。可是嘉德纳舅妈好似不知疲惫,硬是要逛完计划好的所有商店,给朗博恩的外甥女们买到最合适的礼物才肯罢休。
最后诺澜不得不拒绝了嘉德纳舅妈,自己一个人找了个街边椅子放下手中的礼盒休息一下,而嘉德纳舅妈则进了不远处的一家帽子店里,只要她透过店里的框格窗子一眼就能看到外面椅子上的诺澜,所以她十分放心开始比较每一顶帽子的优缺点。
诺澜坐在椅子上打量街上的建筑和来来往往的行人,想着吉蒂和莉迪亚活泼可爱,总是想要来伦敦玩耍,可惜出门的机会并不多。她突然想要把眼前的街景画下来,想必能讨得两个妹妹的欢心。
诺澜估算了一下时间,觉得以嘉德纳舅妈的速度恐怕没那么容易从帽子店里出来,时间足够她画完一副不大的素描了。于是她打开身边的一个袋子,假装从里面翻找,实际上是从空间里快速的移出一个画本和铅笔拿出来。
林立有序的建筑,风格时髦的建筑装饰,有趣的商店名牌,还有各式各样形象生动的行人、马车为这幅素描注入了活力。
诺澜从画夹上取下这张画,满意于自己许久不用的素描技巧还没有生疏。欣赏完毕后她打开画夹的外壳,正打算将这张画放入的时候,突然从后面吹来一阵强烈的风。诺澜赶紧用手去压住被风吹到脸上还不断乱跑的头发,却没想到一松手,刚刚完成的那张画便被风刮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