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爹。不自救,人难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对吧!”
袁浩的这句话,换来了南宫楚回身就是一个大板栗敲在他头上。
袁浩莫名其妙被打,不明所以的揉了揉脑袋嗷嗷的叫着:“爹!你为什么又打我?好痛!”
“回家以后好好给我上私塾念书去。”
“啊?”
南宫楚并不解释,丢下话就走。袁浩想到要每天读书脑袋就涨大发了,那些个之呼者也的说话方式就是在给他一个十年,也受不了啊
“我到底说错什么了,哪里用词不当,又惹到老爷子生气”。
袁浩一路上在不敢惹他这个爹,有气无力的跟在他身后,脚都要走断了才到驿站。
“爹,要不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南宫楚到底是个习武之人,身强力壮,又常年操练兵马耐力非常人可比,这么点路程自是不觉得多累的。
他回头看着落在身后老远的儿子叹气无奈道:“真是没用,你要是我的士兵非挨三十军杖不可。罢了!进去休息。”
袁浩瞬间满血复活,这一路上他走走停停,没法休息被爹催着赶路。他的脚酸楚疼痛,加上天已经黑了下来,更加不适合赶路了。
这个驿站离擁督城已经很近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只有这一家能住的地方。来往的客商都会在这里落脚休息。
袁浩四处打量了一下,便立刻走进了这家名叫“云山居”的地方。
袁浩与南宫楚刚走进去,小二就迎了上来,笑呵呵的招呼道:“两位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袁浩立马抢在南宫楚前面开口道:“住店,去准备两间上房。还有马上做些你们的招牌菜端来。”
小二引着他们二人来到一桌子前,又用力的擦了擦桌面,便点头哈腰的离开了。
这里面还算大,规整的也不错。古色古香的感觉,袁浩莫名的想起了龙门客栈来。
可能是现在吃饭的人多,鱼龙混杂,竟然还有两个番邦的男子。热闹的很啊,但隔壁桌的几名猎户打扮的壮汉讨论的事引起了袁浩的注意。
一个五大三粗,穿着兽袍短褂的男子喝了一口酒,神神秘秘的对其他三名猎户道:“嘿!你们听说没,最近去黑风岭打猎的猎户死了好几个。”
另两位一听他提这茬,脸色有些变化,一个一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吃着桌上的菜道:“早听说了,我还去看了呢。那死状也忒惨了。”
“是吗?说说看…到底怎么个惨法啊?”其余两名猎户见他没说下去,催促了一下。
“这个嘛。”络腮胡犹豫了一下,好像并不愿意在吃饭的时候提这事。
略微迟疑了片刻,缓缓道:“有一个是我们同村的姓张的猎户,被抬回来时我去看了一眼。我的妈呀!你猜怎么着?”
他又是一顿急死个人,其余两人包括袁浩恨不得给他一下子,让他赶紧说。
二人齐声道:“怎么着啊?”
络腮胡道:“他被什么东西给吸成了干尸,皮包着骨头那种的。眼珠子都没有了。你们说吓人不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