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犯,不犯,嘻嘻。”
袁浩只是吃不惯庙里没有油水的饮食,又不能出寺庙。只能时不时偷偷让墙外叫小米的小男孩给自己买些鸡腿啥的,要不是这样,估计他可能活不到现在。
两人有说有笑来到法堂。
刚一入门,就传来一声呵斥。
“逆子你可知错!”
只见大堂中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南宫沐的爹擁督城主南宫楚,坐在滕椅上的两名是方丈普度大师,一鹤住持他们面色严肃,沉默不语。
南宫楚身边站着不认识的一个妇女,她低着头,也看不出什么表情。
袁浩刚进门就被怒吼声吓了一跳,他不明所以地看着盛怒的南宫楚不由暗自吞了一口唾沫。
谁又惹到这头狮子啦,一年不来一回的人。一来就只会对他大吼大叫。
“还不跪下。”
“我又没错,为何下跪。”袁浩可是个很有骨气的人。怎么能别人说跪就跪呢。
“还说没错。”
南宫楚攸地出手,食指一弹一束灵气打在袁浩膝盖上。袁浩只觉膝盖一疼,单腿跪在地上痛呼出声不停地揉了揉。
“啊~爹!你为何不管青红皂白就对我出手。我到底哪儿错了?你倒是说出个一二来。好让我死也瞑目。”
“你还敢顶嘴。”
说着南宫楚便要抬手给袁浩一耳光,袁浩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等了一会儿,脸上并没有疼痛,他不解的睁开眼睛。
只见南宫楚抬起的手并没有落下来,他很生气的胸口上下起伏着。
袁浩在他的眼里看到些许痛楚,好似透过袁浩看见了其他人。最终南宫楚迟疑了一下,叹了一声,将手收了回去。
“南宫城主息怒。且先问一问再说。”劝话的是一鹤大师。
袁浩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要将他这个爹给请来。
“徒儿不知所犯何事?请师傅提点。”袁浩跪趴在地上恭敬道。
普度大师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我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是。徒儿知无不言。”这一个个跟审犯人一样,弄得袁浩心慌气短。
普度大师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袁浩淡淡道:“你可杀生,犯了杀戒?”
袁浩自知躲不过连忙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回道:“徒儿~犯了,我就抓了后山小溪里的一条鱼烤了而已,不对两条就两条。”
袁浩眼睛咕噜噜的转着,活了两世撒谎与生俱来。
“他撒谎,我家的小花,今早出门儿进了寺院溜达,就再也看不见了。”说话的是那名妇人,她一脸悲痛,好似她的儿子丢了。
“啊?不知这小花是何物?我真没见过。”
袁浩说着想要起身,他的膝盖已经跪痛了,环顾了一下四周,与南宫楚吃人的眼神对上,他不敢再动来动去。
“小花就是我的芦花鸡,你还说没有见过,这是我在墙角发现的,它的羽毛。我的小花啊!我养了一年就指望它下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