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恭喜。”

沈渔哼哼了两声，“我还以为你会重新回到执法局，为帝国奉献呢。”

“我倒是想这样做，战争时代，国会议员的含金量会大幅降低，但我的老婆告诉我如果敢这样做，她们直接自杀，我想了想也是，为帝国服务了这么多年，该做的事我也做了不少，现在到了兑换人情的时候了，说真的，你现在想要走，不理会帝国，我也不会说什么。”

“别虚伪了，你还是想要我帮忙，要我帮忙，我先问问情况。”

“说，只要力所能及，我一定会帮你。”

“保密，关于我的能力的问题，现在只有几个人知道？”

“我知道全部，长公主知道一部分，女皇知道一部分，长公主的首席秘书知道一部分，她们三个人知道的一样多，而且不存在泄密的问题，至于说长公主身边的工作人员等，她们五个人被送到了某个军事基地，三年内不会有机会出来，同时走之前被用药物和精神法术洗去了那几天的记忆。”

“精神术法能完全掌控一个人吗？我有点好奇？”

“没有那么神奇，精神类术法有很大的局限性，可以让人头痛昏迷甚至死亡，但是想要控制一个人的行为却很难很难，她们几个也是自愿放松被催眠等，所以可以做到删除这段记忆，所以说，现在只有五个人知道你的能力。”

“五个人？不是四个人吗？”

“还有一个人的身份我先保密，不过你别担心，他是我绝对信任的人，我把你的能力告诉了他，就是以防万一，万一我出事了，他能保护你，等一会我告诉你，让你惊喜一下。”

“好吧……”

沈渔狐疑的看了一眼曹安，能让不相干的人知道沈渔的身份，并且告诉他一部分秘密，这个人很不简单——曹安是搞情报工作的，搞情报工作的人信条就是除非必要，就算是亲爹老子都不能说秘密。

“关于吴蓉蓉姐妹，还有师景云，皇室了解多少？”

“我明确的告诉了皇室，不要追查你的消息，不要追查你身边的人的消息，免得消息泄露，所以她们一定会查，但是查的方式会很小心小心再小心而且通过间接的手段，你身边的三位女士会进入档案，但是不会有更多的麻烦。

还有，别担心，真的有人敢利用她们来要挟你，就像是你听说有人用曹宪来要挟我一样，你觉得后果会如何？皇室没有这样笨，你也不是笨蛋吧，女人被人控制了就听别人的话，是不是？”

沈渔笑了笑，不说话，他想起了一个传言，曾经有人威胁曹安，说你有好几个老婆，那么多孩子，能看完全看得住吗？让曹安小心点，做事不要过分，然后，曹安做事真的不过分，只不过说话的人连同他全家消失的无影无踪，据说还留了一封信，说是出国旅游了。

“我可以继续为你服务，我只听你的命令，如何？”

沈渔想了想，说道，“也就是最后一次了，这件事之后，无论如何，你都要保证我脱身。”

“没有问题，安排假死还不容易？到时候到国外找个小岛，过着快乐的生活，别担心，我替你安排了新的身份。”

“你们准备怎么让秦王对我起杀心？”

“下个月，长公主殿下会访问秦国，你会随团访问，作为参访团的一份子，我们安排了很多计划来让你激怒秦王，比如让你追求秦皇陛下的小公主，以你的才华相貌……”

“这个机会糟透了，是哪个白痴拟定的？要激怒秦王对我下杀手，有许许多多的好办法，你们不会连这些都想不到吗？”

“想不到，我这个人比较笨，想不到的就想不到，沈渔，你脑子灵活，给我一个千里之外锁定敌人的手段吧。”

曹安笑嘻嘻的说道，吩咐服务员再上两份茶点。

无意义、大范围的杀意是激活不了暗影杀人的，甚至不产生杀意也无法激活暗影杀人，不然曹安买通秦国官员，把沈渔的名字列在了加快紧急枪毙名单上送给秦王，然后就可以得到情报了。

“比如我成为宣传部的一员，成为帝国的外交部发言人，每天怼秦王和秦国的高官，里面大骂他们如何如何，然后办一份报纸，就是那种黄色、下流以及无耻造谣的报纸，我当主编和董事长，每天在报纸上编排秦王和秦国高官的八卦，什么谁谁谁是恋童癖，什么谁谁谁喜欢男人，什么秦王只有一寸长一秒钟……”

沈渔冷着脸，说着很无聊的话。

“你这是大汉帝国的报纸，秦王会看吗，他们的官员会看吗？”

曹安哈哈哈大笑，捏着嗓子学着沈渔的话继续解释。

“可以走私这些东西到秦国去，这些年走私到秦国的商品，很大一部分都是文化印刷品，这方面我们很有一手，长公主提议你可以创作秦王和几位重臣男男之间的本子或者小说，如果你编不出来，长公主可以提供人手，笔名属于你，而且把你的照片直接印在扉页上。”

果然，卑鄙的人都会想到了一起，长公主、曹安和沈渔都想到了一起。

前面说的长公主访问秦国带着沈渔，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

“你觉得这种作品能够在秦国流行开来吗？”

“能，只要文笔好，画风好，市场很大，而且就算是推广不开，我们可以出动飞艇等空投，到时候就说是放置宣传单时候，弄混了，空投错了等等。”

“够了，你们以为秦王的手下会让秦王看到这些东西？”

“我们可以发动潜伏已久的间谍，把本子等呈上去，秦王必然会勃然大怒，而你可以好好的待在大汉帝国，掌握秦王的种种情况，最多损失一年的寿命，而且你可以取消三次，我们可以获取三次秦王的情报，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划来的计划呢？”

曹安喝了一口酒，看得出，这个计划他觉得不错，“虽然有点搞笑，但是我觉得还可以。”

沈渔不说话，沈渔只是冷笑着看着曹安。

他说那些话只是一个引子，如果一个帝国的领导人和情报官员只能想出这种手段，那么这个帝国还是完蛋了的好！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们当然有更好的手段来让秦王伤心并且起杀心，不过，这种手段，你可以考虑考虑，不用做的太过分，只要损失一点点名声，就把事情解决了，而且是非常非常容易的解决，你应该高兴才是。

你还有两次杀人的机会，趁着这一次，让秦王对你产生杀意之后，干脆激活暗影杀人，秦国每隔上一段时间会开御前会议讨论问题，我们的人可以想办法把这次御前会议安排到晚上十二点，到时候秦国的重臣都会出现，如果暗影杀人能够来一场大屠杀，沈渔，你就是大汉帝国的大恩人，拯救了千万民众的万家生佛。”

曹安郑重的，非常郑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