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绯女看到青面书生没有做过多的回答,因为他此时像是一个陪同自家与前来的仆人一般都住在旁边,文文静静的一动不动。
对着那青面书生用眼神示意一下,那书生便立刻打开自己的扇,开始对着自己儒雅的扇着风。
“我这一趟来,是希望能够在贵镖局走一次镖。”听你出声,还是这扇看起来便是一个富家子弟的模样,所以那孩也不敢怠慢,立刻便凑了上来,开始对着他询问具体的事项。
在这镖局走镖有这一项必须遵守的规矩,那就是比着别的镖局还要贵一成的标费。
不过既然是能做到这地步,也明这镖局的可信程度。
“快去帮我问一问。”梁绯女对身旁的青年声呢喃一句,便立刻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倒是让的青年生眼睛都直了,立刻开始打听起了,前两阿福的情况。
“哦,你的是那个家伙,他是凌家的仆人。那盛气凌饶模样,现在想想都感觉到有一些讨厌。”那二,一般这些底层的人是不肯轻易的妄言这些东西的,但是或许是那个家伙做的实在太过分,甚至连侧在边上看着的二都有一些忍受不了。
“我能问一下具体是为什么讨厌吗?仅仅只是盛气凌人?”青面生,他只是轻轻一回忆,梁绯女之前对他过的那些话便立刻把问题问了出来。
发福面相就有一些刻薄凶恶,而且整个人长得也是个歪瓜劣枣的模样,对于她外貌上的鄙视梁绯女通一样的略过了。
有一些不耐烦的拍了一下身边的那青年声,而他也似乎开始意识到了,这个家伙喋喋不休的东西似乎跟主题并没有什么大的关联。
“我是想问问,那个人是不是在押镖的过程中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是做了什么事情,犯了什么禁忌?”青年声,听到这话那二顿时皱着眉头,好像在思索。
青面生大方的拿出了一枚铜板放到了他的衣袖袋里面,这家伙立刻摆出了一副无所不知的脸色。
“有的,那自然是有,这家伙在押镖的路上得罪了不少人,许多人都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二,这话让梁绯女听了眉头一皱。
如茨话那家活倒是真的得罪了不少人,可是这样子一来,范围就变得更加的广阔了,就知道在镖局里面鱼龙混杂,而且有着很多卧虎藏龙的家伙没有露面,要是他们都出来对阿福下手的话,那么就算是凌家都不一定能够把他们揪出来。
可是那个家伙的死活跟梁绯女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只是把这件事情赶快结束,然后可以放下心来的,好好治一治凌耀的病而已。
他往那二的时候在家里一块铜板,这可是他好久的积蓄了,不过想想自己的这项独门绝技应该可以还从凌家捞出好多油水来,倒也不心疼这一点投资。
“那个,有些麻烦你,能否把那些跟他结过仇怨的人写在这张纸上呢。”梁绯女这种事情那些话自然是快乐的不行,有这种好机会当然得好好把握,并立刻接过铜板,拿起桌上的毛笔。
只见一个一个名字,在那纸上渐渐的出现,梁绯女都看呆了,自己太多人了吧,都快有一趟镖的人数了。
这个家伙究竟得罪了多少人啊?梁绯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