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出了楼,罗锐戴着拉风墨镜坐在车里等她。
她很快习惯了黑衣人的沉默,所以和罗锐坐在车里一言不发,也很自在。
到家以后,林晚说了句:“明天八点半过来”
车里的黑衣人也只是点点头就开走了。
落魄以后的林晚租的房子比较偏,老旧的楼房,简陋的院子。
但她不习惯和别人合租更好点的房子,所以只好在这里租房。
走到自家门前,林晚呼吸有些变化。
楼道里寂静得吓人,连邻家养的狗都没有叫。
平时也没什么奇怪,但林晚今天觉得格外奇怪。
她低头,门口的垫子上没有多余的脚印。
也许是自己多心,林晚拿钥匙开锁,动作一气呵成。
屋里是黑的,黑到月光都进不来。
林晚关门开灯,家里的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甚至连早餐的盘子都没动。
是自己太敏感了,林晚摇头,换掉拖鞋,顺手把包取下来。
还没挂包,林晚的身体僵住了,眼睛一动不动盯着鞋架。
鞋的位置变了!
她反应很快,在呼吸停滞的时刻大脑还能保持高速运转,把包重新背起来打算开门。
从卧室门口伸出一双手,把林晚的脖子瞬间卡住!
开玩笑,林晚岂能被这种低级手段制服?
跆拳道黑带的灵魂在燃烧,她一脚就扫过去。
快、准、狠,直直地对着那人的胳膊。
这一脚下去,这条胳膊就废了。
厨房里窜出一个人影,飞快地扑向林晚!
来势汹汹的这个人让林晚有些意外,但还是可以对付。
只是对面的人身上功夫也不低,竟然能接住林晚的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