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三听问,犹豫不定样,正要张嘴回。却被万二偷偷拿脚踢了一下,未曾想,这脚踢力量没拿捏好,万三又丝毫未防备,只“扑通”一声,跪在了木有面前。
“果然是你俩人!”木有见万三跪在了自己面前,想他定是心虚举止。木有摸了摸自个脑瓜,洋洋得意的笑道,“看我多聪明,猜了个正着。”
范寅观察半晌,又见此情景,开口对木有道,“师弟所猜想,八九不离十。声音甚是相似。“又侧头望向万二,敏锐目光盯他,道,“你俩如实吧。”
万二不敢与之对视,又见万三跪在地上,求助的眼光望着他。万二回想着那夜,虽然是夜黑未见颜,但范寅木有的声音,经回想依稀忆起。看来此时想耍赖,也终是逃不过去了。他心中纠结再三。突然“扑通”一声,也跪在霖面上。
“莫不是那夜,真是你俩盗了剑?经过这多日逃离,你俩人见全方位搜查,心中害怕捉拿治罪,又谎称长草中拾剑,以此理由逃过劫数?”木有思索分析着,又懊恼不已道,“早知如此,那夜不该放了你俩人!害我几人这般辛劳查寻。”
“俩贼,好大胆子!盗了庄府之剑,还想隐瞒罪行?”一旁的展广听言,不由怒火升起。一步冲上前来,揪起万二衣领,怒目道,“现捉拿归案,拿你俩人试问!”
“大爷,大爷饶命啊…听,听的。我俩那夜,虽是去了庄府书斋,实只图偷几个铜钱。但庄府传家剑,并非我俩所盗啊。实属冤枉啊…冤枉啊冤枉…”那万二被一把拎起,他与展广一对视,不禁惊吓万分,可怜模样喊冤道。
万三本跪在地面上,仰着头傻愣愣望。见要捉拿归案,不由瘫软躺在地,将头深埋臂弯里,兢兢战战不停。他心中绝望想,“这次若真捉拿归案,这罪名可就大了。这可不同于偷盗铜钱,只衙牢里粗茶淡饭几日。不定,连命也不保啊……”
范寅庄文见此,彼此望了一眼。“范公子对此事,有何高见?“庄文望范寅,询问他看法。
范寅沉默思绪着,半晌后对庄文道,“庄公子,依范某看来,依然不改之前猜想。那盗剑者,应是轻功极好,爱兵器者。这俩人看样,只不过一贼。现庄府传家剑己归,不如放之一条生路。”
庄文听范寅这言,给展广一个眼色。展广并慢慢松开了万二,万二软软跪在地面上,对范寅几人发誓道,“范公子英明!庄公子大量!这长剑确系我弟,在前方长草中偶得。绝无半点虚言!否则打雷辟!”
“既是如此毒誓,范公子又言之有理。现我传家剑已回归。此事就不再深究了。”庄文一甩衣衫,只静然面色道,“你俩人离开吧。”
万二万三听放了行,好半晌才缓过神来,这俩人连滚带爬着,仓惶朝深山林一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