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进入堂内,但只见正堂里,庄府领班一韧垂着头,焦虑不安在堂中来回踱步,他的双手握拳不停搓动着,不住的唉声叹气。似发生了重大之事。
“发生了何事?”范寅进入堂内后,笔直伫立于堂中,开口问庄府领班道。
领班听问,慢慢抬起头来,见是范寅二人,他摇头摆脑着,一副愁容满面,伸手指向墙面,沉重口语道,“范公子,您看看,您看看,庄府传家宝剑,不见了啊…唉!”
他一脸担忧之色,又垂头唉声叹气,自言自语着,“这怎么就不见了呢?这些年从未被盗啊?这是哪方盗贼所为?…老爷回来后,该如何交待啊…这该如何是好…”
范寅抬头而望,墙面一片空白。之前悬挂的剑,蓦然不见了。木有抬头一望,口中脱口而出道“莫不是那俩个贼所为?”
“木壮士何出此言?”那府内领班一听,徒然一抬头,愕然问道。
木有迟疑片刻,将方才所遇告之。府内领班认真听后,焦急而问,“虽是未搜出物品。但贼也可能将这剑藏于它处。怎能轻易就放走?这俩贼是否走远?若真是俩贼所盗,可还记得俩贼貌相?”
“见这贼只为个铜钱,又未搜出任何物件,遂对之放了校这俩贼已离开久时。先前黑灯瞎火的,哪看得清俩贼貌相…”木有见府内领班焦急,不禁有丝愧疚之色,低头嘟嘟囔囔着。
范寅却未睬俩人,只垂头沉思半晌后。缓缓靠近墙面观片刻,又地面来回细观之。行至一处角落里,他驻足低头细扫。发现地面尘埃上,足迹隐约可见,而足印大不一,深浅不一。范寅不禁停留那处之久,对几个足印反复观摩。
木有和领班站立一处,目光一直追随范寅。俩个人保持沉默,似等待范寅开言。范寅几番察观后,面向府内领班,让人惊然一语,“这盗剑之人,也许另有其人。”
“啊?盗剑之人,难道不是那俩贼?”领班及木有听言,俩人皆愣了神。片刻之后,府内领班疑惑而问,“范公子,此言来意?”
“雁过留声,足过留迹。据方才察观,这地面上有三人足迹。除了俩贼的足印外,还有一人溜进来过。此人足印轻浅难见。书斋偶遇俩贼,这俩权言行,及俩人供口只为铜钱,搜查又身无一物。这庄府传家之剑被盗,更多可能是另一人所为。”范寅锁眉分析着,分析得头头是道。而目光里闪着明智。
“这,这是何人斗胆?连庄府传家宝剑也敢盗?…唉,现如今,只等老爷回府禀报案情,侍令再看如何搜查了。”府内领班叹口气,无可奈何道。
范寅静然未语,他只是,眼眸深邃望向正堂门外。门外家丁们一字排开,规规矩矩挺直而立。这肃穆愁色的情景,令庄府蒙上一层阴影。视线越过家丁们一字头顶,远处夜色中现出一丝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