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我你大意吧。那会门还未关上,你就道什么,自已追耳垂肥厚之人。我俩又细谈之多。这下可好,让那偷听者听了去,万一他先找到秘笈,秘笈又换个主,追查难度更大。我看师哥你,如何向师傅交差。”木有焦虑之色,喋喋不休抱怨。
范寅听他抱怨,忽而止不住笑。缓缓站立起身,轻拍木有肩头,调侃他道,“若是无法交差,我师兄弟就别回景阳山了。”
“嗨,师哥!啥话呢。师傅是你爹,也算木有半个爹。那里是家,终归要回的。”提到景阳山,木有眼中温色。亲情饱满,眼含憧憬道,“将来,既算有了人,也带她回景阳山。”
“师弟你此话一出,心中可是,有了意中人?”范寅见他神往,不由打探道,“此女何人啊?”
木有被这一问,惊得从憧憬中回神,面上不知不觉发热。
因这个时候,脑中闪现玉珠模糊面容。他心里想,只怪当时风大,彼此双手半遮目,未瞧她得仔细。但感觉还算长得清秀。
“师哥,别开玩笑了。办正事要紧。以师哥聪明才智,木有应信任师哥,定能找到景阳秘笈。”木有岔开话题,对范寅道。
提及景阳秘笈,范寅不知为何,神色突然凝固。他沉静半晌,望着木有道,“你所言不虚,盗秘笈神秘人还未寻到,这又出现偷听神秘者,让追寻更棘手了。”
木有也望范寅,俩人目光相遇,双方眼神之中,对寻秘笈一事,都溢出无数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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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府玉珠房内。玉珠开开心心,拿回了发饰衣裳。她哼着曲儿,又将发饰戴上头。
望着镜中的自已,清秀之面神釆飞扬。蓦然,镜中恍恍惚惚,似现送发饰之人。那面容半清晰,又好似半模糊。
那子傻的可爱,自已都转身离开了,他还立在那儿,呆望自已背影。若不是回头瞧见,也不知这傻子,还木头般呆那。只是,自已告之了名,却忘了问他名姓。也未瞧清他面容。
玉珠对镜笑着,眼前晃动他影,面色抹一丝红。心中不由叹道,不知何日再见?……
“玉珠。”房门外,一丫鬟唤声,将她从怀想中,一把拉进现实。
“哎”玉珠回过神来,嘴里应声着,连忙去开门。门前府里丫鬟,神色现慌张,急对她道,“你怎呆自个房中,忘了姐了?姐正绝食,夫人正闹心呢。”
“哎呀不好!”玉珠听丫鬟一,不由拍腿大剑心中懊恼不已。自已跟姐,街市买了发饰就回。谁知,丢了发饰又丢衣裳,光顾着找回,一时忘形,忘了照顾姐。
姐被老爷禁固闺房,饮食起居由玉珠侍候。这姐若有个闪失,自个儿怎担得起?玉珠担忧着,快步随那丫鬟,赶往余姐闺房。
她一路急赶,一路在心中,默念道,姐可千万别出岔子,别出岔子啊……要知道,姐温柔善良,可余夫人严厉。这余府,除了老爷外,最不敢惹的,却是夫人。
玉珠双手紧握胸前,怀着忐忑不安心情,行向不知结果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