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用力,“滋滋”声在唇间擦出火花。
两力相交,交融抵抗,渐渐得了雨露滋味。
管他什么图书馆,管他什么彩排主持,管他什么地点场合,管他什么矜不矜持!
放纵得到了满足,喉咙处痒得干渴。
吻得越深,渴得越厉害。
越干渴便越想吻下去,直到这股气息,再也喘不上来,滞得人鼻腔深缩,两人才终于恋恋不舍地分开。
余白手抚着严馨肩膀,舔舔嘴唇轻吸了一口气。
严馨仰头看着余白,她眼睛亮亮的,清亮亮一片水田。
余白立刻移开眼睛,再多看几眼,他又得气息紊乱,今天就得彻底沦陷了。
严馨盯着余白看,终于成功地让余白缴械投降了。
余白笑笑,指指自己衣服说:“我还要回去排练,我们的爱意,耽误了我太长时间,亲爱的贝阿特丽采。”
“她是谁?”严馨疑惑,“是你的搭档,另一个女主持人吗?”
余白笑着摇摇头,笑得有些合不拢嘴,刮刮严馨鼻子说:“她是你啊,小傻瓜。”
严馨看着余白匆匆离开的背影,抬手摸摸自己鼻子,疑惑地自言自语:“贝阿特丽采,她是我?”
这个名字环绕着严馨,严馨疑惑地问自己:“我什么时候有一个外国名字?我又不是混血儿?”
因为余白,严馨对今天晚上的迎新晚会,突然有了期待。
她也跟着江怡繁一起兴奋起来,她笑着举起手里的发卡,问江怡繁好不好看?
让江怡繁帮自己看一下,这个发卡的颜色,和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搭不搭?
江怡繁看着严馨手上的发卡,退后几步,又看看严馨穿的衣服,赞同地点点头说:“好看,这样搭很好看,这个小蘑菇发卡很适合你。”
严馨露着一口小白牙,对着镜子,将发卡别在了头发上。
她想起余白匆匆离开的背影,耳边都是余白的声音。
余白问严馨喜欢看迎新晚会吗?
严馨看着余白这张脸,点点头,回答余白说“喜欢”。
严馨看到了余白眼里的欣喜和期待,她猜余白一定希望自己能回答“喜欢”,而且因为余白,自己可以喜欢。
严馨确实“喜欢”,只是她喜欢的是人,不是节目。
在严馨看来,一件事情只要和余白有了关系,就不再是浪费时间的事情了。
大礼堂里忙忙乱乱,嘈杂的音乐充斥着人的耳膜,乐声很大,却听不清楚放的是什么歌曲。
阶梯座位上,三三两两地坐着学生。
离晚会开始还有半个小时,舞台上严严实实地拉着红绒幕布,厚厚得透不过一丝光来。
大家看不到幕布后面,这更引起学生们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尽管舞台上空空的,很多人还是抻着脖子,往舞台上看。
舞台上面还在调试灯光,亮白色的灯光,时不时晃到观众席上。
严馨和江怡繁按照“学院、班级”找自己的座位,偶然抬头,看见赵可正向她们挥手。
她们也冲赵可挥挥手,正往赵可那边走时,灯光突然灭了。
礼堂里一阵“啊”声,立刻掀到了顶棚上。
慌乱中,严馨随手扶住一把椅背,一束灯光恰好照在她脸上,惊得严馨侧头,往舞台上看。
她侧颜一转,撩倒了侧幕台的一群人。
观众席上,也随之传来一阵嘘声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