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
苏梨刚取出牛奶倒进杯子里,就听到君西故着重强调,“但我不喝冰的。”
“……”不早,她打开冰箱门问他的那几秒他哑巴啦?
苏梨自己灌了一口冷牛奶,从暖水壶里给他到了杯温水。
“请!”她把水杯重重放在他面前,有些水珠溅在他昂贵的西服上,苏梨当没看见,内心却因为他而郁闷的心情倏然变好。
她起身时君西故拉住她手腕。
苏梨不悦皱眉,警惕的望着他:“你想干嘛?”
他的手很凉,被他握住的地方犹似针扎。
君西故抬手顺着她嘴唇刮了一下,然后松开手抽出纸巾擦了擦食指,语气无辜:“嘴上沾了奶渍。”
表情和眼神都正直得不能再正直,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奋力的表达着他是一个正人君子。
苏梨万般情绪在内心纠结最终道:“……我谢谢您嘞。”
有奶渍他不会告诉她,或者直接用纸巾擦掉。
用手指抹掉,难道他不觉得这个行为用在刚认识不到两个时的陌生人身上非常的不妥吗?
比看着她带着一嘴的奶渍等到他离开,后知后觉的自己发现更为不妥。
而他的手一离开,她手腕的刺痛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为什么会这样?
他是只对君西故这样,还是所有男人,亦或是所有人?!
君西故微微点头,“客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