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师!”
“诸位武艺稀疏,阵法微妙,想必是那墓武派的余孽残枝。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那是我送出手的东西,如果你们想要,让你们稍微能上得了台面的人来和我谈。
如果诸位继续坚持要带走他,我也不得不继续出手,只不过你们四人还用得了阵法吗?”
四人听完白衣人的话,带着地上那具尸身,立即抽身离去。
宇文明望着离去的四人,向白衣人走了过来,
“大剑师,这些是什么人?他们向我父亲要什么东西?”
白衣人运起轻功,自顾自的向前离去,
“前面四十里外有一家客栈,天黑前赶到。”
宇文明看着白衣人已经消失的身影,郁闷的动身追了上去,在宇文明的心中,论起轻功和身法,大剑师是无人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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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应该妄自菲薄,即使失去一切,也应该保持一颗沉静的心去面对是非,在人言可畏的狂潮中砥砺前行。”
白昱的第一位师父兼养父每天都要给他说一些晦涩难懂的话语,只不过他当时并不明白,现在却深处其中痛苦的领悟着。
他在红罗门养了两个月,也一一见过了前来探望的众人。只不过他们似乎对司徒宓更感兴趣一些。
司徒宓只表明自己未婚妻的身份,对天相山以及西夏的事情守口如瓶,终日无微不至的照顾白昱,直到他能起身。
白昱也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二师兄,一个消瘦的青年人,披着长发微微盖住面颊,面如寒霜,话语也是阴晴不定。
杨景在白昱起身之后独自前来,带了一壶酒,一句话没说,和他一杯接一杯的对饮,喝完起身在他肩上拍了拍,随即离开。
杨奉却是领着那个小郡主前来的,两人似乎早已暗生情愫,白昱对杨奉并不熟悉,也没深谈,寒暄几句作罢。
至于凌重,白昱到下山的那一刻也没有再见过他。
下山之前,白昱倒是去看了下尚在调息中的蒋泰与秦明,两人的话语突然变得支吾和含蓄,让白昱心伤不已。
他的身体已经到达九尺!身上开始生出细细的白色绒毛,这种变化让白昱心惊不已,他对自己的身世越来越好奇,常常拿着那块白色的熊头吊坠呆立良久。
司徒宓望着这一幕也没开口,她明白现在并不是告诉他的时候。
每隔几天就要帮他刮去身上的白色绒毛,司徒宓心有所属也不规避,两人只是差了婚事。
按照冷烟的意思,白昱和司徒宓决定回归天相山。
下山当天,冷烟独自唤出了司徒宓。
“你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对吧?”
面对冷烟的问话,司徒宓也没回答,一脸平静的点了点头。
冷烟找了个石阶坐了下来,对着身旁拍了拍示意司徒宓。
司徒宓刚刚坐下,冷烟一把搂住她的脖颈,一脸狐疑的凑到了她的面前。
“他是你们西夏北域雪族的野人,对吧?!”
司徒宓高大的身躯被压了下来,听到她的话后惊疑的看向她。
“你怎会知道?”
冷烟微微笑着眼睛眯了眯,像极了一只狐狸,
“虽然我的红罗门受尽欺辱,但是它能生存至今也是要靠实力的!”
司徒宓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如果门主有事,用红蜂鸟唤我,必定前来!”
出了外殿,白昱看着冷烟,坚定而有力的说着。
冷烟听完歪着头,会心一笑,美艳极了!
“你还是先让我在江湖上听到你的名号吧,小子!”
白昱没回答,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
两人没走出几步,冷烟忽然开口叫住了他们,扔了一个丑陋不堪的铁牌子过来,被白昱接到手里。
“如果你在江湖上有了一席之地,有机会去舒城的千机酒店,给老板娘看这块牌子,提我的名字。”
冷烟说完转身进了山门。
白昱又望了一眼那张铁牌子,收入怀中,一把搂过司徒宓。
“宓,给我说说你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