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毒已经解了吗?”两人骑在一匹马上,在夜色下赶往关城,宁语棠坐在谢呈泽身前。
“柳逸解了毒。”谢呈泽沉默半晌开口,他一醒来就听到了语棠失踪的消息,他昏迷时暗探送了信,说是羯然那边擒来了一个叶小公子,他醒来一见信便知那是语棠,哪有什么叶小公子。
他一刻也等不及,立即找了过去。
宁语棠接过他手中的缰绳:“你手臂上还受着伤,我来吧。”说罢,不由分说的拍了他的手背。
谢呈泽抽回手,揽在她的腰上,把头抵在她的肩膀上。
月光皎洁,两人渐渐远离羯然的营地,借着月光依稀可以照出远处的城楼,骏马飞驰,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与阵阵马蹄声。
“语棠,其实我想起来了。”半晌,谢呈泽闷声道,紧了紧身前的人。
宁语棠握着缰绳的手一紧,眸子一闪:“你想起来什么了?”
“洞中的事,我意识不清醒时的事。”谢呈泽呼出的热气打在宁语棠的脖颈上。
“没发生什么。”
“怎么没有,我都扒了你的衣裳了,还……”
宁语棠红了耳尖,不在听他说,用手肘顶在了他的胸膛上。
谢呈泽闷哼一声道:“疼,语棠碰到我的伤口了。”
“胡说,你那没有伤。”她给他换过几次药,清楚得很。
“连带着疼。”谢呈泽委屈过后又凑了上来:“我会负责的,你想要我怎么负责都成,偿命都成。”在她耳边微哑着嗓音轻声道,声音勾人的紧。
“偿命也成?”宁语棠挑眉,她知道谢呈泽惯会花言巧语,如今倒是越发熟练了。
“嗯。”谢呈泽叹气:“语棠软软的,当时我很舒服,偿命之前,我还想。”谢呈泽一脸惋惜,如今还记得当时的感觉,手下的触感。不过好在他最后彻底昏了过去。
“色胚。”宁语棠又一手肘打了过去,手上用了力。
谢呈泽喊痛的揉了揉,嘀咕道:“我怎么就成了色胚了,我清心寡欲二十几年,一朝见到宁三小姐,无师自通,自立成师。会的这点东西全部都用在了你身上,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不是不近女色的僧人。你还说我。”谢呈泽的手在她身上作乱:“还说不说?嗯?”
“别动,痒。”谢呈泽挠着她的痒肉,宁语棠忍住笑一只手推了推他:“骑马呢,别闹。”
“暂时饶了你。”谢呈泽收回手不再闹,安静了下来。
暗中却皱紧了眉,柳逸只解了那毒的毒性,解毒之后却留下了浑身的疼痛,五脏六腑被几天冷热交替的摧残过,完全压过了他伤口上的疼痛,如今更是满嘴的血腥味,他都不敢吻她。
“语棠,原来我们也这么骑过一次马,你还记得吗?”谢呈泽轻声道。
“记得。”在校场时出去跑过一次马,谢呈泽耍性子要与她骑一匹马回来。她还差点与他在马上打起来,气的她想教训他一顿,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谢呈泽听后轻笑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