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驸马同在翰林院当差,两人年龄相仿又交好,他昨日便把人邀来了温府,可若是因为此事祖母出了什么事,他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祁萱?”宁语棠面上冰冷,祁萱性子火爆,便是嫁了人也是如此,可她使性子竟使到了温府?
“管她什么七公主,竟来温府撒野,娘若是今日还不醒来,明日温家就一纸御状告到皇上那去。”温夫人满面愤怒,她性子素来强势,昨日知道了此事,若不是老爷拦下了她,她昨日就要去公主府讨个说法。
“夫人。”温老爷沉声道。
“老爷,七驸马来了。”小厮走到温老爷身侧小声道。
温夫人一听,瞥了一眼温老爷坐在了木椅上。
“请进来。”
……
吴子旭一身官袍未换,看着屋中的人满面歉意:“温大人,温夫人,翰初,今日我来是为昨日七公主的在温府做下的荒唐事来赔礼的,还惹得温老夫人受惊,今日我向父皇请来了宫中的张太医,还望能早日治好温老夫人。”说罢,低头拜了拜。
张太医也提着医箱从他身后走出,向温老爷微微点了点头。
温老爷一见张太医收起面上的不悦,起身迎了过去:“张太医请。”
娘迟迟没有醒来,张太医可是皇宫中最有资历的太医。
“多谢驸马。”说罢,便领着张太医去了那一直紧闭的屋中。
二人刚刚离开,一小厮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跪道:“夫人,七公主来了,小的拦不住。”说罢,便见一人穿着一抹张扬的红走了进来,面上带着愤怒,正是祁萱。
“吴子旭。”
温夫人一见她,刚刚消下去的怒火立即涌了上来。
“七公主贵为公主不知此番是否失了礼数。昨日公主在温府耍了一通鞭子害的娘到如今还没醒来,今日公主来温府又是有何指教?”温夫人盯着她,面上全是怒意。
祁萱偏头看了她一眼,冷哼道:“区区温府,本公主想来就来,今日本公主是来带人走的。”
温夫人起身便要走向她,却被宁夫人拦了下来:“兄嫂。”
“公主,我们有事回公主府再说,这是在温府。”吴子旭向众人歉意地拜了拜,满面苦色拦住了祁萱。
“你以为……”
“七公主。”宁语棠出声打断了她,走近几步,面色冰冷压着怒火。
“宁语棠?”祁萱抬头看见她微愣,想起来了宁家与温家的关系。也想起了,谢王爷心中的那个人。她喜欢了谢王爷多年,可谢王爷喜欢的竟是宁语棠,而她被迫只嫁给了一个状元。嫉妒如同泛了水,她如今一见到她,竟觉得与吴子旭的事都轻了几分。
“七公主,这是在温府。七公主还是应了驸马的话,有事回公主府在谈。”宁语棠垂着眸,手指摩挲的指骨。
“宁语棠,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宁府的一个小姐,本公主是堂堂的大祁公主,你竟敢来说教本公主。”祁萱抽出腰间的鞭子,此时什么也想不进去,只知道她喜欢的人喜欢的是面前这个人,而她嫁人竟不顾她是大祁的公主,在府外养外室。自昨日知道这事起,她便便觉得压疯了她,也没了平日里的伪装。
父皇不要她,她嫁的驸马也是个废物,如今宁语棠竟还在她面前挑衅她。
“公主。”吴子旭一见这失控的场景,在顾不得她的公主身份,用力拉着她便走了出去。
将军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