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皇都可好?那些刺杀你的人可查到了?”宁语棠抬头转了话问道。
“有了些线索。”谢呈泽拉过她的手臂:“皇都的事便不说了,你与我说说此次……”还未说完便觉握着的手臂一颤:“怎么了?”
宁语棠缩了缩手,谢呈泽却并未放开,她手臂上的伤还没好,今日云意也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
“受伤了?”谢呈泽看着她的神色,不等她说完,掀起她的衣袖。
雪白的藕臂上缠着几圈细布,此时渗着鲜血。谢呈泽轻了手中的力道,皱了皱眉:“怎么伤的?有没有让柳逸看过?今日可上药了?”
“上了。”宁语棠偏过头,在峄城瞒过了娘和大哥,没想到一到谢呈泽面前就被发现了。
“伤的不轻。”谢呈泽微抿着唇,不在多说转身便去拿伤药。
宁语棠低头看着手臂,这伤是那日下擂台后与人打斗伤到的,当时是为了救褚钰寒,如今想来,他自己想必也是可以解决掉那两人的。
思绪一顿,她当日去擂台比武招亲之事要不要与谢呈泽说?不知褚钰寒有没有与柳逸说过此事,若是说过,她今日不说,谢呈泽知道后岂不是又要生气?
谢呈泽拿着伤药回来,并未发现她面上的异色,只低着头处理着伤口。细布揭下,刀伤深可见骨,如今还未完全愈合。
“伤成这样,今日还在骑马?嗯?”语气微重,带着尾音。
“这到底怎么伤……”
“谢呈泽……”宁语棠开口打断他,谢呈泽微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我与你说一件事。”宁语棠看着他的神色,见他点了头开口道:“当日我刚到峄城得知大哥出了些事便去了西戎的幽城,后来我为了探些消息去了婧雅郡主的……”话音一顿:“比武招亲。”
果然,谢呈泽听后黑了脸。
“比武招亲?”谢呈泽逼近了她,虽说事出有因,可怎么听怎么怪异,他的语棠扮成了男子扮相为了一个女子去擂台上比武:“这伤是为了她伤的?”
“不是。”宁语棠退后一步:“是别人,这人我以后再与你说。”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好了,这不是怕你生气与你说了吗。”
谢呈泽听后一笑,眼底带着笑意,他怎么觉得语棠从峄城回来后便有些不一样了。抬手刮上她小巧的鼻尖:“怎么那么不乖啊。”
宁语棠看着他的笑愣住。
谢呈泽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向里探索纠缠着,不依不饶。自今日看见她就想这么做了,如今看着她懵懂的样子便半分也忍不住。
……
半晌过后,谢呈泽坐在扶手椅上,揽着怀中的宁语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宁语棠面色微红,红唇水润微喘着气,谢呈泽每次都要吻得她喘不上气来才肯放开她,想到这不由瞥了他一眼。
“语棠,你也不瞧瞧你如今在哪,怎么这么勾我?”谢呈泽声音暗哑抬手抚了抚她的唇:“嗯?”
宁语棠匆忙从他腿上离开,离远了他急声道:“我还未回府呢,便先回去了。”说罢,转身便要走。
“好。”谢呈泽起身,带着笑看她:“是该先回宁府了。”走到道身侧在她耳边轻声道:“今夜我会去宁府。”
宁语棠听后匆匆离开。今日谢呈泽倒是不哭了,强势起来怎么看都是她更加狼狈。真是奇了怪了。 “你在皇都可好?那些刺杀你的人可查到了?”宁语棠抬头转了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