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两具尸体倒在了地上,褚钰寒走上前拉过她的手臂,拿出袖中的药瓶:“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说罢,药粉撒在了宁语棠的伤口上。
宁语棠面色微变,这伤口倒深,褚钰寒撕扯着袍子给她包扎:“说他耍阴招,没想到竟阴到家了。”
“我们突然出现在擂台上,打乱了别人的计划,人家怎么能不急?”宁语棠收回手臂,但那是他们西戎的事,她不会参与,她只要找到大哥。
“那郡主明日让你去王爷府,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褚钰寒轻叹,虽说这是个好法子,可公子又不能真的娶了那郡主,此事过后又该如何收场呢?
“明日定要探些大哥的消息。”宁语棠敛神,这西戎不可久留。
……
“父王。”
“我听说今日的擂主是一个姓褚的人?不是丞相之子?”六王爷坐在高位上,那人动了些手脚他是知道的。
“嗯,褚公子今日胜了,我已告诉他明日来王府了,父王自会见到。”婧雅一笑,她真是喜欢极了那褚公子的长相。
“可知是哪里人?”六王爷面无表情,婧雅性子火爆,自小便不听他的话。
“不知,哪里人都好,便是大祁人我也不在意。”
“不可。”六王爷冷了面色,若是大祁人,他不得不多些心思,宁元昇在他手上,若这时候来了个大祁人,会不会是来救他的?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明日父王见了再派人去查便是了。”婧雅软了语气,今日可不能惹了父王,若是父王禁了她的足,明日岂不是见不到褚公子了。
六王爷瞥了她一眼,没有再说。
……
“王爷,沈大人审出的那些人都已被皇上关入了大牢,后日午时问斩。”向阳拜道。
“嗯。”谢呈泽转动着扳指,科举案怕是近些年皇都最大的案子了。
“明日去慈安寺。”许久都未见娘了,也不知是否安康?娘虽去了寺中,却身系红尘,并未看透这世俗。
“是。”
……
“公子,今日可要好生打扮一下。”褚钰寒手中拿着几个玉佩照着她打量着。
“不必。”宁语棠躲开,她又不是真的要去选驸马,褚钰寒倒是比她还上心:“你不是没银子,哪来的玉佩?”
“这么些年的底子,总不能没银子饿肚子,今日可都拿出来给你配挂饰了。”褚钰寒撇了撇嘴道。
财迷今日倒是慷慨了一回,宁语棠见此拿过一枚玉佩挂在了腰间笑道:“多谢褚公子的玉佩了。”
“谢倒不必,还是早日找到将军要紧。”
“自然。”
褚钰寒点了点头,少顷一拍头:“瞧我这记性,我已给你准备好了在西戎了的身份,若今日有人问起你的身世,便把这个给他。”说罢,递上信。
宁语棠翻开看过:“我是你弟弟?”
“你与我皆姓褚自然是我的弟弟。”褚钰寒道:“这个身份便是让他们查也查不出什么名堂。何况在他们调查的消息送回来之前,我们便已离了西戎回大祁了。”
宁语棠看着他,褚钰寒办事还是稳妥的,便信他一次。
将军别话 半晌,两具尸体倒在了地上,褚钰寒走上前拉过她的手臂,拿出袖中的药瓶:“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说罢,药粉撒在了宁语棠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