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叫我来可是有事?”
“渝州传了信来。”
那人面色一怔,还是低了头:“渝州,之前确实出了些小事,可皆已摆平了。”正是摘下了人皮面具的王井。
“为何不报?”
“当初……”
“嘉安帝派了谢王爷前去,秦书言为了茴香说出了魏青山。”
王井脸色苍白,跪道:“小的失职。”
“失职?你可知魏青山的能耐,如今竟毁在了一个小角色手中。”
“还望白公子指点。”
“此事等到魏青山回到皇都再议。”说罢,看了眼棋盘边的信。
“是。”
“你退下罢。此事以后切勿发生。”
“是。”王井顿了顿没有走。
“还有何事?”
“白公子可知茴香如何了?”
“在谢王爷手中。”
王井皱了皱眉:“养虫师难得,茴香……”
“自作自受,不过一个养虫师罢了。”放下手中的棋子,养虫师虽难得可并非没有。
茴香骄傲自大,仗着一身本领随心所欲,迟早会坏了事。
本事有之,智谋不足。
况且谁知她会不会成为第二个秦书言。
秦书言爱恋茴香,本也只是小事,可谢呈泽竟能查到秦书言并直接对他下了手。
魏青山便是有通天的本领又如何,就算没有证据也因着秦书言的证词要回皇都调查。
而到了皇都,结果如何,能决定的人便只有皇上了。
“白公子说的是,小的便退下了。”说罢,退出了雅阁。
白公子看着走出的背影,皱了皱眉,魏青山绝不能出差错。
……
宁思辰睁开了眼,望着床幔。浑身疼痛,脚踝处更是钻心的疼。
宁思善守在他床边,看着他喜道:“二哥,你醒了?”
“你怎么在这?”
“二哥,二伯他……”
宁思善说不出口,之前他确实在府中见过二哥受伤,可当时只觉得二哥在外欠了银子挨了打,所以赌坊每次来要银子他从不拒绝,可没想到竟是二伯打的?
难不成二伯也信了那府中的谣言?信了二哥是爹的儿子,所以才会打二哥?
“没事。”宁思辰缓缓起身,背后渗出些鲜血。
宁思善手忙脚乱,不知从何处下手:“二哥,你身上还有伤快躺下。”
“我娘呢?”
“二伯母一见你身上的伤便昏了过去,如今还未醒府医说并无大碍。”
“嗯。”
“二哥,二伯要被带去皇都调查了。”宁思善犹豫半晌开口道。
“为何?”宁思辰微眯着眼道。
“听说是渝州知府魏大人的案子,二伯为渝州司马一同回去调查。”
…
“魏青山。”宁思辰低头思索。
“你知道些什么?”宁语棠走进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