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来，细长的高跟，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来到了方暖暖的身后，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看看，这上面是什么？”陶柳，把手机递到了方暖暖的面前，希望她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这应该，是对这次地推有关键性推进作用的东西。

方暖暖定睛一看，上面，竟然写着沈蕾两个字。

按理，陶柳是不可能去打听一个敌对公司员工的资料的。

除非，是她那晚上，已经发现了方暖暖的那话的目的。

争取沈蕾这件事，虽然听上去不难，但方暖暖总不可能也每去人家公司里面撬人吧，这样也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陶柳对方暖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怎么样？现在，把你最大的困扰都已经解决了，开心了吧？”陶柳。

“陶姐，你究竟是什么时候，把她的资料弄过来的？”方暖暖。

“凭我的能力，今早上，连这样的资料都弄不过来吗？”陶柳，“再，这个员工本身也不是什么关键人物，就是一个前台罢了。”

陶柳的确没有费多大劲，随便托几个，曾经跳槽到free公司的旧同事就可以了。

陶柳的确是个好领导，即使是那些跳槽的老同事都非常愿意帮陶柳这个忙，并没有因为两家公司处于敌对关系而选择忽视。

不过要起关系，她们两家倒也没有那么水火之中，毕竟现在中间还隔着一个稻田公司呢。

但是这个就是迟早的事情，像穆言进攻性这么强的人，若是已经把稻田公司拿下来了，那定会拿立立公司开刀。

到时候，万一立立公司还是如今这个损样，那后果，就非常显而易见了，定是会一败涂地。

方暖暖端着陶柳的手机看了会儿，掏出自己的手机，把上面的微信号和手机号，全部记下来。

“这样一来，倒是让我有信心了呢。”方暖暖，把那几个样品，塞进了自己的裤兜。

“你能不能，对我们公司的样品温柔一点，好歹也装个盒子包起来呀。”陶柳。

“咋那么矫情呢？这东西又不是纸做的。”方暖暖，无奈的白了陶柳一眼，而陶柳，也只是掩嘴轻笑。

这个家伙，不定还真的能帮立立公司力挽狂澜呢，陶柳心，看着方暖暖走出门外，感慨着。

方暖暖对着三郎，交代了陶柳派给她的任务，便匆匆的离开了公司。

这次地推，自然要选择人流量比较大的地方，当然必须得是青年人。

方暖暖不喜欢在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做案，一下子就选到了自己的母校。

毕竟这里的青山绿水一草一木，甚至于石头路上的每颗石子，她都是那么的熟悉。

选好霖方之后，通知了一下搬阅人员，到了学校边上边看见一辆大卡车停在那儿，在往下面，搬着地推所要用到的东西。

方暖暖看着在搭建的各个棚子，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拨出了那个她才刚刚存下去的电话。

“喂，是沈蕾吗？”方暖暖。

“你是？”电话那头的沈蕾，听着声音并不太愉快，旁边还有东西翻动的声音。

沈蕾已经开始整理自己的用品了，把零零散散的东西，都放到了自己准备的那口箱子里面，正打算走，便有人给她打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