鹂歌仔细查看已经到了的人,“还没,高赫的席位在若莺右边,若莺左边是元素。”
林玥儿手指随意敲打着桌面,说:“提醒若莺小心些,必要的时候弃花,静观其变。应该不会让苏绪风一直扮演侍从站在后面,”
鹂歌取下头上的一朵绢花,在手中把玩,突然一不小心将绢花从手中掉落,“哎呀!”鹂歌惊叫了一声赶忙捡起,却把绢花随意放进袖中。
“念月茶庄庄主到。”
长孙曦到了,众人的目光都汇集在门口。
从没有人见过庄主的真容,一时在场的人都兴奋紧张不以。
“这就是念月茶庄的庄主啊!竟然如此年轻。”
“不枉我花了大价钱才搞到的这次宴席的请柬。”
“我是第一个见到庄主真容的,皇帝陛下都没见过呢。”
“你不是第一个,我才是。”
“这宁樾倒是好大来头,能得庄主如此青睐,第一次亲自参与悦茶席。”
当然只有林玥儿是最冷静地抖开扇子,悠然观察长孙曦的易容术,还不错,不是易容大师当时无法发现,且隐藏或改变了原本样貌的特征之处。
长孙曦如今给人的感觉就是闲云野鹤,着青色衣衫,仿佛他就是顾怀山中的散仙。
“宁兄,来得可是早啊!”长孙曦绕到屏风后同林玥儿打招呼。
林玥儿表情真挚地回长孙曦道:“这庄主办的宴席不可不早到。”
长孙曦坐下,倒了杯茶,说:“应该是我要多多感谢宁兄才是,多亏鹂歌,我这宴席才如此别致,意味悠远。”
林玥儿也到了一杯茶,与长孙曦碰杯,“鹂歌的品味,我自是有信心的。”
“就像这屏风,画的该是顾怀山,仙气缭绕,钟灵毓秀,尤其是那只仙鹤的眼睛,似有琉璃闪耀。”长孙曦放下茶盏说道。
林玥儿一收折扇,笑道:“全然是泼墨山水未免过于单调,琉璃可折射光芒,倒令人眼前一亮,又不似宝石会俗气。”
“确实,就像宁兄的扇面,这次画的竟是个戏台,嗯,不错,画工有进步。”长孙曦微笑着看向若莺那边,说道:“就是少了唱戏的人。”
这时又听见一声传报,“高赫到。”
“不少,不少。”林玥儿看着屏风说道,“这高赫可是姗姗来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