鹂歌兴奋地转身,对林玥儿笑得开心,“是,少爷。”
林玥儿连夜回到宁家,马车后跟了一连串的暗卫。
由于这次对外是宁樾因临渊邀请,前去的辰云楼,所以林玥儿只是同晚归的回家人一样,平静地回到自己房中。
“少爷。”房内站着两位妙龄少女。
“鹊舞,若莺!”鹂歌开心地朝她们跑去。
若莺一直在吴郡易容成宁樾和宁樾的妹妹宁若莺,鹊舞则办作鹂歌。若莺最擅长易容,无论是外貌还是形态,都与原版一模一样,鹊舞师从药仙胥叶,也是胥叶唯一的弟子。
“辛苦你们了。”林玥儿拍拍二人的肩,四人都笑得很开心。
“我们怎敢说辛苦,”二人单膝跪地,“能为少爷做事是我们的荣幸。”
“好了,快起来,”林玥儿将二人搀起,“王管事,准备一下明天挑侍女。”
王管事一直候在门外,“是,少爷。”
这个晚上,几家欢喜几家愁,林玥儿今夜久违地做了梦,且终于不再是压抑痛苦的,在梦中她又回到念月茶庄,站在那两棵树下。而那些刚收到暗卫传回信息的人,无不感到惊讶,思虑念月茶庄究竟与这位宁家大公子有什么关系?
晨光熹微,有人彻夜未眠,有人睡得心满意足。林玥儿起了个大早,正在享用早饭,鹂歌在挑侍女,很认真地评价每一位丫鬟后,挑了若莺和鹊舞。
“少爷,太守邀您今晚前往太守府赴宴。”王管事将请帖递给林玥儿。
“王管事,你去回帖,说我定准时赴宴。”林玥儿看着今日的扇面,两小人在饮酒。“鹂歌,你拿我的令牌调用吴郡的暗探,若莺,鹊舞,你们二人随我上街走走。”
鹂歌接过林玥儿抛过来的令牌,委屈巴巴地说:“啊,少爷,又是我。”
林玥儿带着若莺和鹊舞,路过鹂歌的时候,笑着提醒,“加油,我在赴宴之前,你要掌握整个吴郡的情况,包括那些外来人口。”
若莺之前在扮演宁樾时,会戴着幂离上街逛逛,熟悉熟悉吴郡。鹊舞一般在宁家专门的药房钻研医术及毒术。
林玥儿沿着吴郡最繁华的街,慢慢走着,看看小摊小贩,挑捡些小玩意儿,午饭便在闹市的一家酒肆解决。
“哥哥,这家酒肆是全吴郡最有名的,每日午时会有说书先生在这说书或将一些听来的时事趣事编成故事来说,”若莺说道,“今日说的便是哥哥与念月茶庄交好这件事。”
醒目重重地在桌上一拍,“却说咱宁大公子,因求学于临渊琴士,遂识得了颇赏识临渊的念月茶庄庄主,这听闻啊,昨日宁大公子可是在茶庄出入自由,这交情可不浅,只是可惜的是,你要说宁大公子幸运吧,他又是不幸的,打出生就带有心疾,据说啊,曾有大夫断言,活不过二十岁……”
林玥儿听到隔桌有人说:“莫不是庄主瞧他可怜,才准他进的茶庄?那庄主可是个善良的人啊!”
林玥儿撇嘴哼了一声。
鹊舞看着林玥儿,信誓旦旦地说:“少爷放心,有鹊舞在,包治百病,一定让您安全度过二十岁生辰。”
林玥儿幽幽地看了眼鹊舞,“好,多谢。”好你个临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大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从酒肆出来后,林玥儿几人就前往月念河乘坐画舫游河,碰见了善良的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