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项天脑袋里充满着问号???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自己躺在床上做梦!怎么会有水就浇在自己身上了呢。
竹楼距离灵水坑,有一百多米的直线距离!三只土狗生在和牛犊子嬉戏,那么问题来了!
是谁浇了项天一身的水呢?
“智脑!你丫的是不是你?”项天大骂道。
但是他心里还是有些虚的,毕竟在梦里还和人家智脑那啥翻云覆雨。
“宿主,干什么?”智脑冷冷的道。
“为什么会有水浇到我身上!是不是你在捉弄我?”项天明显底气不足,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小。
“怎么可能是我呢,宿主可错怪智脑了。”智脑回道。
那么?不是你?难道这空间有鬼嘛?
哎,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空天空。项天也就没有在追究这个问题。
换了身衣服,项天开始刷牙洗脸,吃了几颗西红柿,垫了下肚子,给三个狗子喂了些食物,就钻出了空间。
他今天要去磨砺自己了,古有闰土刺猹,今有项天刺丧尸。
此时外界早上九点,太阳还在慢慢的爬升,经过了两天的净化,外界的酸臭味也没有之前浓郁了。
项天提着钢叉朝着老李头家走去,虽然步伐看似稳健,实则内心还是有些慌乱。
嘎吱~推开栅栏的木门,项天踏进厨房,光线依旧昏暗。
还好,项天从口袋里掏出早准备好的手电筒,打开手电,用钥匙把锁住的卧室木门打开。
嘎吱一声,木门打开了,随着木门一开项天感觉自己腿脚就跟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项天咬紧牙关!握紧着钢叉!“娘的,不就是个被寄生了的死人嘛!有啥好怕的。”
鼓起勇气,冲了进去,房间里依旧是弥漫着那一股臭味,在手电筒光线的照射下,被寄生的老李头仍旧是蜷缩的躺在床上,发白浑浊的眼珠子有些茫然的盯着项天。
嘶~被寄生的老李头嘴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咧嘴想向项天咬来,奈何两者之间距离较远,没能得逞。
“李爷爷,我这可是帮你,不让你受罪!你要原谅我!”项天缓缓道。
用力握紧的钢叉缓缓举了起来,而在床上被寄生的老李头却毫无反应,随着项天的靠近,被寄生的老李头才开始嘶吼着,伸出干枯的手,朝着项天抓来!
“对不起啦!李爷爷!”项天半眯着眼睛大吼了一声给自己壮胆,手里的钢叉发力朝着被寄生的老李头就刺了过去,锋利的钢叉瞬间刺破皮肤和胸骨直接捅进了心脏。
嘎吱,老李头被钢叉刺中,残破不堪的身子骨受到外力的破坏,竟然从胸骨那里折断了。
一股浓稠的血液顺着撕裂的伤口就流了出来,
可是他是感受不到疼痛的,灰白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项天,咧着已经快掉完的牙齿在低声的咆哮。
“卧槽!这怎么还不死?项天有些纳闷道。
哦对了,智脑说,病毒是寄生在丧尸的大脑!要爆头!”双手一使劲,急忙从老李头身上拔出了钢叉。
钢叉一拔出来,上面还沾染着不少发黑的血肉,而被寄生的老李头,心口处则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洞。
因为身子已经折断,老李头只能歪着脑袋,挥舞着手想来撕扯项天,但是因为离得比较远,完全对项天不构成任何威胁。
顿了顿,项天又大吼了一声,这次锋利的钢叉直接刺进了脑袋。
如同刺破西瓜一般,没有任何阻力,直接刺了个对穿。
咕噜咕噜,被寄生的老李头,漆黑的嘴里吐出一些发黑的分泌物。最后不在动弹。
呼呼~项天看到自己一手造成的血腥场面,腿有些发软,大口喘了几口粗气。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咬牙拔出钢叉,项天退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