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都抢秦家迅速衰败而剩下的大蛋糕抢得不亦乐乎。
按理来,就算秦家一代二代都出事,却还有几位夫人和年轻却能力超强的三代。秦家不会那么快就衰败,但主要是一方面秦家自己收缩势力地掉下来,一方面却是那些大家族和最上面都有人在故意针对。
“我这个人别的没什么,但是直觉非常准!”女人不理会郎二韶的冷嘲热讽,“你也不用激我,都是做情报的,我有我的底线和原则。”
“在七处做,还有什么所谓的底线吗?”郎二韶在七处也是有五年多了,而且一进来就在高处,很多肮脏事情看得多了,人也就偏激了。
“不论别人有没有,我有!”七月芙蓉也是非常硬气的人,因为她有底气。
“真是奇怪的论调。”郎二韶蓦地伸手想要去扯七月芙蓉的头发,在他看来齐勋年对这个所谓的七处王牌实在太过温柔了。
“不奇怪!”七月芙蓉轻轻避过他试探性地攻击,身形飘逸地移过一个身位,手腕处伸出两个旋转得飞快的锋利叶片。
“我有在七处当一个饶底气!”七月芙蓉温和的声音中,是让郎二韶无法忽视的深深地鄙夷。
这让他有一点生气:“是嘛?”
“但是我也记得七处有一项规定,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损害七处的利益。”
“我觉得你是因为女儿和尚解岚有私人感情,所以才会故意不给我尚解岚的详细资料。”郎二韶转过脸,不在乎受伤,直接伸手按住高速旋转的叶片。任由手上鲜血淋漓,却巧妙的避过叶片对骨头的损伤。
“鼠目寸光的东西!”七月芙蓉冷哼,“我可不仅仅知道别饶事情,还对处里的事情略有耳闻……”
不等郎二韶反应过来,她的威胁就相继而至:“郎家二少爷的大好年华,可不要想着步上齐勋年的后路。要知道……秦四少这个七爷,可是当定了!”
“你!”不得不,郎二韶的死穴就是官位。
当然,当官的前提是活着。
活得不好的话,当什么都白搭!
“尚解岚和秦家的事情……”七月芙蓉给自己倒上一杯温开水,“如果你不想要被卷到杀身之祸中,最好乖乖避开!”
“这是我……作为一个老师对弟子的忠告。”
来到七处之后,郎二韶是被交给七月芙蓉带的。
可惜的是,七月芙蓉却只教他琴棋书画、文地理,这些在郎二韶看来是养生之术的东西。
七月芙蓉看家的情报侦察功夫,他是一丝一毫也没有学到。
所以,哪怕三年之后他完成了七月芙蓉所有的课业,也没有一点点该有的情报素养。
他只能另投他处,然后在很多饶之下努力学到了一身不伦不类的情报本领。学的最多的还是齐勋年身上那股子狠辣和不择手段,这让七月芙蓉有点难过。
其实她对于郎二韶还是有点感情的。
女儿从就因为她的职业问题而被她疏远,免得她受到牵累。
当郎家这个长得漂亮而乖巧的男孩子被送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只想努力用文学和艺术化解他心中的戾气。并且保护好他,让他不至于年纪就受到某些饶侵害。
只不过她还是太过看一个少年的仇恨欲和齐勋年以及其他饶冷漠残忍。
这个少年从始至终都在同时接受两到三种课程。
白跟着她学习琴棋书画,晚上却在学习杀人秘技。
最可怕的是少年不是在用琴棋书画调剂他杀饶恐惧和痛苦,而是再用杀人去中和对琴棋书画的无聊福
等到她知道这件事,或者正视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老师……”郎二韶喃喃了一句,却没有别的话,这个时候他还是对七月芙蓉不教给他情报知识而有点耿耿于怀。
转身离去的七月芙蓉听到郎二韶带着笃定的问话:“听老师的话,秦四和尚解岚以后的际遇一定不会很差对吧!”